nbsp; “正好我要跟你说的就是这件事,的确是出事了。”
霍然一听,紧张了起来,“什么事?”
秦少言一笑,“你小子紧张什么,就是有一位公子请我为他的朋友看病。”
“看病?”
霍然表示很吃惊,秦少言一笑,“怎么,不行吗?”
“行,就是,谁啊,谁知道你是大夫。”
秦少言干瞪了一眼霍然,“王妃的伤痛我都能治,其他人知道我的名号也不足为奇。”
“切”
“不过这个病人身上的毒很特别,就是我到现在也不敢下结论,不行,我要好好研究一番。
”
阿木有些吃惊,“也有你困惑的,不过这么些天过去了,我们的事情怎么办,你想清楚没有?”
秦少言在椅子上坐下,“放心吧,明天我想办法问清楚。”
霍然这才点点头,夜色渐浓,两个人才睡下。
第二天,一大清早的,陈旬便在房门外看到了小鹿。
“王爷”
陈旬瞪了眼小鹿,“本王要去上朝,没有本王的允许,你就在外面守着,不许进去。”
小鹿点了点头,“是”
于是陈旬又跟侍从吩咐了几句,这才放心离开。
“王爷,这玲珑镇还真是多灾多难,竟然又发生了泥石流,甚至殃及了其他城池。看来玲珑镇是个多事之地。”
下了朝,杜升和陈旬一边走着,一边说道。
陈旬眼神一黯,“这就对了”
“对了?”
杜升倒是不解,陈旬嘴角一勾,“本王之前还在想,秦少言和霍然怎么会突然来到京城,看来是因为玲珑镇,玲珑镇一定发生了什么不同寻常的事,这件事情还没完。杜升,马上派我们的人去玲珑镇查探。”
杜升一听,瞬间精神起来,“我明白了,本王放心,这件事我一定派最安全的人去。”
陈旬这才点点头,“另外,皇宫这边坐好措施,本王不希望应晴儿怀上皇上的孩子。”
陈旬这句话说得极清,杜升亦是轻轻点头。出了宫门,两个人暂时分开。陈旬往王府去,杜升则是往桑府去。
可是就在桑府门口处,却发生了意外,
“你们是什么人,好大的胆子!”
杜升对着突然围上来的一群人怒吼道,门口的侍从也纷纷赶上来帮忙,
“我们是什么人,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几个痞子般的人,说着便对着杜升泼了什么东西,杜升立即觉得浑身难受,奇痒无比。桑榆在里面听到动静,带着人冲了出来,而一群人一见,早已成鸟兽状跑开。
“杜升,你”
桑榆赶紧让杜升进府,立即让人给杜升准备热水刷洗,然后又亲自配了药,让人放入了水中给杜升刷洗,直到杜升走了出来。
但是杜升的脸上却是留下了一块红色的印记,宛如胎记一般。
“桑榆,多亏有你,这些人给我身上泼的是什么?”
桑榆多看了眼杜升的脸,才道,“奇痒无比的痒痒粉和,和毁人面貌的红铸。”
“红铸?”
桑榆这才点点头,“就像是被烙印了一般,未及时处理,会留下印记。”
说道后面越来越没声,杜升这一听,瞬间感觉到了不对,
“镜子了?你房间里的镜子了?”
桑榆哽咽了一下,杜升已经开始满房间的找了,直到站在了铜镜面前。
“我的脸,”
杜升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左手摸着左眼处的红色印记,随后看向桑榆,
“没有救,除非刮肉,换一成皮,让它长出新的皮。但是刮肉,也会留下印记的。所以杜升……”
杜升已经跑了出去,桑榆赶紧追上,可是就在门口,“嗖”的一声,一支箭射到了桑榆的脚下,只差一点,就射中桑榆了。
“杜升”
而杜升早已跑走,桑榆只能捡起地上的箭,打开来看了看,
“我也要让你尝尝身边人受难的痛楚”
“宋清濛!”
桑榆咬牙切齿的喊出这个名字,手将纸条握成团。
我一定会为杜升报仇的,一定,宋清濛你等着!
“你还进来干什么,你出去,出去”
柳叶不耐烦的推搡着走进房间的陈旬,陈旬赔着笑脸道,
“母亲,你听我说,之前的事我是有苦衷的。我对云蒸是真心的。”
“哪有你那样真心的,我不会原谅你的,云蒸也不会,你出去。”
“母亲”
就在这个时候躺着的陆云蒸开口了,柳叶这才停了下来,
“母亲,我原谅王爷。”
柳叶微微一愣,“云蒸你,”
陈旬也颇感意外,但是想着会不会是因为昨天的事情,因为小鹿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