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这个举动给沙无鱼搞得莫名其妙,虽说她知道自己是护境主,但完全没有印象有人对自己施过如此大礼,她不知所措地望向大白龟,希望它能给出个答案。
大白龟笑道:“哦呵呵,护境主向来主张众生平等,她可是从来不需要叩拜的,孙护法的肉身所说的那个护境主,恐怕正是前番我们于河中见到的那个身披金甲的肉身吧?这祭坛恐怕也是它设的吧!”
孙悟猫恍然大悟:“哦!是它是它!一定是它!怪不得它骑那大黑鱼要袭击沙无鱼,敢情是想将沙无鱼的护境主之位取而代之!好阴险!”
大白龟道:“这也怪不得那肉身,它与你的肉身一样,皆是被魔之暴君洗了脑了,成了它的万千魔宠之一,肉身所做的,只不过是受了魔之暴君的指使罢了,并非是出自本意。”
“无鱼的肉身既然已自立为护境主,那她为何还要设坛祭魔之暴君这个假佛祖,臣服于它?”
“呵呵,正如刚刚孙护法所言,魔之暴君便是这个世界里的天,便是这个世界里的‘佛’,那肉身自立为护境主,设坛祭它,想必仅仅只是为了向世人昭告,护境主已臣服于魔之暴君!这些必然也都不是出自那肉身之本意,也都是魔之暴君一手策划的!”大白龟继续道,“这也可以解释为何祭坛之下会坐着些和尚了,坛,祭的是魔之暴君这个天,和尚,拜的是魔之暴君这个‘佛’!它既是天又是‘佛’,才因此出现了坡下这一奇怪的景象。”
“原来如此,好它个马瞻布渣,做的可真是够绝的!”孙悟猫摩拳擦掌地恨道,“可是,有一点不明啊,那马瞻布渣既然已成了浣影鉴这个世界中的主宰,它为何还要搞出这么个名堂来?是何用意?”
大白龟思索道:“一百年前,马瞻布渣费劲心机地将护境主赶出浣影鉴,现在却又利用护境主的肉身扶持起一个新的假护境主……这,着实是有些解释不通啊!”
“是啊,这不是打自己的脸嘛!”
大白龟灵光一闪,惊道:“遭了,马瞻布渣该不会是想离开浣影鉴,回到外面的那个世界吧?”
“离开?这何以见得?”
大白龟解释道:“孙护法你看这样能不能够解释的通:马瞻布渣想树立新威,借助臣服于它的假护境主的威望,帮助它继续主宰浣影鉴中的世界,马瞻布渣再回到外面的世界中作恶,如此一来,无论是浣影鉴之内的世界还是浣影鉴之外的世界,不是就都可以掌握在它的手中了嘛!所以它才设了这么个祭坛!同时也是在警示众生,它走之后,这个世界的主宰依然是魔之暴君,而不是臣服于它的护境主!”
“恐怕只有这样才能够解释的通了,这个魔之暴君,还真够邪恶!”孙悟猫冷笑一声,“它若敢出了浣影鉴回到外面的那个世界,看我佛如来不一掌将它给拍死!”
大白龟听了孙悟猫的话,没有做声,只是担心地摇了摇头。
孙悟猫继续道:“走吧老龟,我们先去坡下瞧瞧,想办法毁了它那祭坛,看它的阴谋还如何得逞!”
还未等众人回应,孙悟猫便已大步向坡下行去,直奔那白色祭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