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处没现身的君慕煊对徐昭宁的演技已经佩服的五体投地了,“啧啧啧,这若是再落两滴眼泪,完全就可以虐杀全场了啊,你看那些和尚眼里都满是同情了,高,实在是高!”
转头,发现司景昱看着徐昭宁离开的方向不说话,他伸手撞了撞司景昱的手肘,有些奇怪,“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不对?”
“她说,忠勇候府想用徐嫣然取代她跟太子成亲。”
“这很显然啊,之前太子皇兄跟徐嫣然张扬的整个京城都知道啊。”君慕煊觉得更奇怪了,这本就是事实啊,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忠勇候府的心思来。
更何况,徐贵妃在宫里可没少给太子和徐嫣然拉皮条啊。
“可她还说,忠勇候府现在又想用徐妙然取代她跟本王的婚事。”这回司景昱的声音更加的幽深难测了,君慕煊想了好半天都没明白,他这话的意思是什么。
“所以呢?”不懂便问,君慕煊觉得不丢人。
司景昱收回目光,看白痴一样的扫了君慕煊一眼,然后转身往东厢院走。
他会答应跟徐昭宁的婚事,是因为徐昭宁说能治他的病,可徐妙然是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与他的名字相提并论。
忠勇候府敢动这样的心思,便该受到惩罚。
所以,不管是徐昭宁还是君慕煊都不会知道,刚赶到忠勇候府的明月清风又收到了自家郡王爷的全新命令。
当天夜里,松鹤院里,徐周氏亲眼目睹了一场凄厉的剐刑,那已经凉透的尸体被蒙着面的明月和清风给剔成了薄肉片。
徐周氏吓晕后又被泼醒,然后再次晕过去再次泼醒又晕,如此折腾了一宿。
天亮时分,收到李嬷嬷让人送回来的口信,说是徐昭宁依旧活蹦乱跳的,徐周氏便病倒了。
皇觉寺,白元大师禅房门前。
君慕煊一脸纠结地看着司景昱,“阿昱,要不咱还是不进去了吧?要是让昭宁妹妹知道你真背着她来看别的大夫,会不会更生你的气?”
明明是他怂恿阿昱来找元白大师,这好不容易要见上面了,他却莫名地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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