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此城可以作为交易之城,也可作为防守之城。如果有事,我们进城,他们没有能力攻破我们的城池。”
“那赵老板你看,你修城池,要花费多大呢?需要时间多久呢?”
赵桥看江河行并不反对,才慢慢讲出自己的计划。他原本是想在那里建个交易市场,类似鱼市这种,因为当地渔产众多,很多人根本也卖不出去。这几天商家都无所事事,他就想到现在吉林城找够几个商家,然后一起建个市场。
他说建城,是看到江河行在此地,临时起意,觉得建城对平州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江河行听罢,点头同意,提出支持赵桥的建城办法,并愿意派兵保护,前5年此城免税。5年后按百分之一收取,再过五年提升至百分之二,到最后与平州各地看齐,作为拉拢商家的手段。
赵桥大喜过望,高兴的有些手舞足蹈,连声谢过,说声告辞,飞一般的跑出门去,大概是拉拢商家去了。
当天晚上,江河行派人去了赵桥家,说明自己过两天要去夏都之事,看他是否愿意一同前往。报信人回来道,赵桥满口答应。
又过了两天,江河行登上河边的大船,赵桥带着几个商人一起上了大船。挥手告别岸边的李孝武等人,大船扯起帆,缓缓向前而去。
船只越走越快,身后的吉林城越来越远,越来越小。虽说阳光照着甲板,但并不是很热,江河行在甲板上看着两岸的风景。
树木已经绿油油的,树叶在阳光的照耀下,不停的闪着金光。岸边的田野里,很多人还忙于播种,播种机有马拉的,眼看也是跑的飞快,也有人拉的,看起来好像也不太费劲。只见有两个人前面弓着腰,低着头,肩头背着绳子,绳子拉着后面的播种机,虽说没有马快,但还是不少人用。
水面清澈异常,鸟儿在水面不断的盘旋,不时从水里,夹出一条小鱼来。江河行来了兴趣,坐在船头,看那鸟儿捕鱼。他很少见如此清澈碧蓝的江水,只见过浑浊肮脏的污水河。
因此,此时的他,感觉特别的心旷神怡,河面上吹着风,不觉得冷,不觉得热,虽风不小,尤其是河面之上,也许是美景让他忘记了冷暖吧。
船行甚快,两岸的树木飞快的向后飞奔,河里的水鸟不时被大船吓的四散飞奔。江河行扭过头去,想看看这里的庄稼地,发现那赵桥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自己身边。
江河行道:“过来怎么不打声招呼呢?”
“我看和王,看的入迷,不敢打扰。只是奇怪和王没见过吗,无非是一些水鸟,到处可见啊。”
江河行叹了口气道:“对你是常事,对别人不一定平常啊。对了,你为何取名赵桥啊?”
那赵桥憨厚的一笑,有些不好意思道:“我家住在青州一条大河边上,村里人过河很不方便,后来有人组织修了一座木桥,我就是修好桥那天出生的,因此被取名赵桥。”
“那你是河边长大之人了,水性如何?”
赵桥道:“水性尚可,从小就在河里抓鱼摸虾,家里面就靠卖鱼为生。所以水性还算说的过去,不过我们那里河没这里河这么大,所以,也不敢妄言自己水性好。”
“哦,原来如此。和你一起的那些人,也是一样吗?”
赵桥摇摇头道:“他们有些是,差不多也是很小就跟鱼打交道的,也有两个就是看这个生意不错,后来才接触这些的。不过我们都是青州之人,我是很早就在显武城,后来来到吉林城的。”
江河行点点头,然后接着问道:“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赵桥有些支支吾吾的想说什么,可又不敢说,显然这不是他的主意,也许有商人让他探问。
江河行道:“我看你胆子挺大的,怎么现在变的这么小了。”
赵桥道:“跟我来的,有个叫路远的。他是什么生意都做,在鱼市也有门面。他就是想问问,他想在黑河以北,去开些荒地,只是有些太远,他希望和王能像支持我们建城一样,能有些支持。”
“这是好事啊,就是那里更冷,召集人开荒估计不易吧,那这样吧,你跟他说,黑河以北之荒地,谁开垦就是谁的,永远只收百分之一的税。”
赵桥,听完,连连点头,转身而去。
船不断的向北行去,两岸的绿色越来越浓,农田渐渐变少,草地,森林逐渐多了起来。
水路走了三天,他们到了夏都城,江河行一行人下船,而那些商人在江河行的安排下,在夏都换了一个小船向东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