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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息一手揽着息妫,紧紧地拥在自己的怀中,双目死死地盯着邓宁,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心中对她的厌恶越发深刻。冷冷的瞥了她一眼,揽着息妫转身走入内室,把邓宁一个人丢弃在门外,不闻不问,待邓宁反应过来时,就只剩下她一个人在外面傻傻的站着了。
她不敢相信,姬息居然这样对自己,前段时间与自己柔情似水,这一刻居然会对自己这般冰冷似铁,好难以接受啊,还是说先前的一切都是假的,姬息他只不过是看中了自己的靠山,拉住自己只是为了邓王,与自己完全没有一丝情分,呵,悲哀啊,自己真是悲哀。
还妄想着与妫翟斗,姬息的心无论何时就不曾在自己这边过,还拿什么来与她斗,女人一生最重要的不过是夫君与孩子,在这一方面自己就已经惨败了,还斗什么呢,但是自己不甘心啊,绝对不甘心,自己不好过,也绝对不会让息妫好过的。
姬息揽着息妫来到内室,刚进入内室,息妫就像是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力量一样,整个人往地下一沉,脸色煞白,这突发的情况让姬息始料未及,赶紧扶着息妫在床边坐下,关切的问道:“没事吧?”
息妫摇了摇头。
“你的身体还没好吗?”看着她脸上的那个掌印,满目的心疼,想要伸手去触碰,但是又害怕自己手下没个轻重,弄疼了她,伸手悬在空中又落了下去,轻声道:“疼吗?”息妫摇了摇头,用手捂着脸,还是没有说话。
姬息怒道:“这个邓宁真是太过分了,居然敢动手打你,你身体本来就没有恢复,还怀着身孕,她也下得了手!”说着,猛地一拍床边,感受到一阵震动。
息妫浅笑一声,道:“她不是也怀着身孕吗,有差吗?”
“这能一样吗,她怀着身孕和没怀有什么区别,一样的横行霸道,动不了多少胎气。你也真是的,自己的身体状况自己又不是不清楚,逞什么强,她要是说了些什么随她说去罢了,你何必要与她较真,伤了自己的身体,最后还不是自己遭罪!”
息妫听着姬息这样说,很不开心,沉下气息,转过头严肃的对姬息说道:“侯爷,你怎么能这样说呢,这个事关我陈国的荣誉,我又怎么能任他践踏,一个国家的荣誉被毁,这个罪名我承受不起。”
看着息妫认真的表情,姬息一时没忍住笑了出来,道:“好好,你说得对,但是也看着自己的身体啊,伤了自己只为了这口头上的胜利,值吗?”
“怎么会不值,为了维护我陈国的荣誉即使牺牲再大我也在所不惜。”息妫在说的时候眼神中的光芒是那般的耀眼,那般的坚定,所有看到的人都会相信这句话对于她来说,不仅仅只是说说而已,是一种信念早已植入心底。
姬息轻叹一声,笑道:“是,是,不过,你怎么和她惹上了,你们又有什么问题了?”
息妫转头看了姬息一眼,道:“说起来这件事,还不是侯爷你惹起的。”见姬息满脸疑惑,息妫继续道:“难道不是吗?你怎么把邓宁的桃树给移植了,还移植到我这边来,不是给我突生事端吗,难道只是因为音梦对你说我感叹桃花飘落自言自语?”
“你怎么知道的?”
息妫叹道:“我怎么会不知道,每天晚上你来这边以为我睡了,迟迟不进来,但其实我清醒着呢,你和音梦的谈话我一字不拉的全听见了。”说罢转过头凝视着姬息,眼中有着情愫流转,却透露着一股哀伤,“你还是不肯原谅我,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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