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绿珠见状立刻以袖掩面作悲痛万分态。
“看来倒是我的不是了。”姚皇玩味地看着他的太子,这孩子,他是越来越看不懂,也越来越掌控不住了。
“民女不敢。”绿珠赶忙抬起头说道,如此,倒是容她仔细打量此人。
能登上皇位的人果然不简单,一句话又是将矛头指向了她。
“姚皇,你可是吓到绿珠妹妹了,妹妹从未见过威仪天下的阵势,你可不要拿皇威来欺负她。妹妹说她医术不错,那定然是极好的,那日鸳鸯池比试妹妹可是比这谦虚多了,却没想到竟是如此厉害,如此,绮彤还真想见识一番,姚皇你看如何?”
许久不曾言语的卫绮彤忽然施礼,嘟着嘴说道,很是俏皮可爱。见惯了她端庄贤淑模样的姚皇也是被逗乐了,拿起酒杯饮尽杯中酒,方才缓缓说道:“就你嘴巴甜,便依了你。”
“绿珠妹妹,我府中有一只半个月的海棠兔,前几****母亲得病死了,刚开始饮食等的还算正常,可如今竟成病怏怏的了,整日就躺着也不吃东西,也不如厕,肚子还胀胀的,请了几个大夫都看不出个所以然来,看着它日渐消瘦的样子,姐姐我着实寤寐不宁啊。”
卫绮彤两眼很快氤氲出雾气,长长的睫毛印下的阴影扑闪不定,她挽起衣袖半掩面庞,一副黯然神伤、楚楚可怜之态。
“姐姐尽管放心吧,绿珠定会竭尽所能的。”
“有你这句话,姐姐就放心了。”
卫绮彤仿若破涕为笑般,一个挥手示意跟随之人回府中抱取,便退下更衣了。
绿珠背后一阵冷汗,心脏仍剧烈地跳动不停,坐下扶住了姚锦墨才堪堪不往地上瘫去。
姚锦墨挑了挑眉,于晦暗处握住她冰凉的皓腕,温热的触觉从手腕丝丝点点传入,绿珠这才吐了一口气,重新感觉到生的气息。
“珠儿,你果真是羊质虎皮,在我面前尽是盛气凌人之态,如今见到我父皇,倒是胆小如鼠了。”
两人靠的极尽,他温热的气息吐在绿珠的耳根上,惹得她涨红了耳朵,她不适地推了推他,方才将他的头远离了自己。
“他是你父皇又不是我父皇,他一见到我就一副怏怏不乐之态,保不齐就思忖着拿捏我一把柄好把我拖出去坎了,我的脑袋可金贵着呢,我可不愿短短一个月不到的时间就身首异处了。”绿珠微蹙秀眉,不悦地撇了一眼姚锦墨,细如蚊鸣的声音于齿缝中挤出。
“哦?你竟是这般想。不过,也不错。”姚锦墨一副醍醐灌顶之态,似嘲讽又似关心地问道:“你可有把握?”
绿珠鄙夷不屑地又是撇了他一眼,随即两指夹住一根银针,春风得意地说道:“你可要一试?”
“绿珠妹妹很是心爽眉舒,看来对待会的医治极有把握。”还未等姚锦墨开口,卫绮彤已是回到殿中并于座位上坐下。
“姐姐莫要着急,且等一看,妹妹定然不会辜负所托的。”
一言一语中,绿珠已是收起指尖的银针,推开了姚锦墨,端庄贤淑地重新坐正,朝卫绮彤颔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