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昕一来,便对着凌玕盈盈笑道,“凌公子是要去伯母那边吗?刚才几位夫人,还在那里称赞凌公子才华过人,品性端正呢。”
凌玕垂首忙道过奖,表示谦虚,赵文昕又笑着说了几句夫人们的赞扬,轻轻巧巧的和凌玕搭上了话儿。
几人说了不多时,便到了用午膳的时刻,众人欢欢喜喜的祝过寿,敬过酒,时间过得说快不快,说慢不慢,转眼到了离去的时刻。
从凌府告辞,这一趟是有人欢喜有人愁,赵文昕跟着赵夫人,一坐上马车便带了几分得意,又带着对一些人的不满,赵夫人自然明白自家女儿的心思,沉了口气看了赵文昕一眼,“没想到这祁家人,生的心思可不小,不过她再怎么能,也抵不过是个商户,你爹好歹是礼部尚书,把心乖乖放肚子里,咱家还比不过她不成。”
“何况这都是父母之命,她一个丫头在咋呼,也不过让人耻笑罢了,凌家是大儒门户,哪里能由得她乱来。”
赵文昕本来想到凌玕就有些情绪不好,听见赵夫人这么一说也觉得有些道理,只不过想到祁珠和凌玕比自己更熟一些,赵文昕还是觉得有些气闷,只好努力开解自己,点点头轻声回道,
“娘教训的是,是女儿鲁莽了,想来素日里常和凌府走动,两家的关系总好过她们许多,女儿全听母亲做主。”
赵夫人看赵文昕听话乖巧,又懂的分寸礼节,心思灵活,被祁夫人堵得那口闷气也顺了不少,终于稍微够了勾唇角。惆怅的叹了口气,想着回到府中,如何跟赵大人说说这事儿……
回府的路上,花惜还是被放到祁越那边伺候,宝七听着祁珠兴高采烈的说着今天的事儿,脑子里却一直回忆着和凌琅的见面,还有凌夫人差人送过去的东西。想到凌夫人送的东西。宝七手心不由得捏了捏袖口,感受着那陌生的物品在掌心的温度。
当时凌琅将宝七请去,只是倒了些上好的桂花酿。请宝七品一品,宝七虽然对凌琅颇为敬佩,却也是心有疑惑,自知二人相见还有其他原因。
宝七本来没打算找凌琅。却在赏景时正好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堪堪略过,正站在不远处。因为那个方位比较隐蔽,因此很少有人注意到凌琅的所在,宝七想到今日之事,立刻差芸儿上前去传信儿。
对方答应的痛快。宝七也是在意料之中,坐在桌前对饮了片刻,宝七轻笑着对视面前飒爽的女子。微微欠身行了个礼,“今日凉亭。还要多谢凌小姐出手相助之情,宝钗无以为报,便借这桂花酿,敬一杯了。”
凌琅扬眸挑眉,泪痣红艳动人,轻轻放下手中的小酒盅,似乎在等待宝七接下来的话。
宝七果真继续道,“只是宝钗有一事不解。凌小姐今日解围,宝钗本是感激,心中却依旧十分不明,宝钗与凌小姐素昧平生,凌小姐本不必为宝钗做到如此,可宝钗今日却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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