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正道略一沉思,“除了查到是尚家所产,还有什么其他发现?”
凌琅与封泽对视一眼,这才回复道,“我们二人在尚府查了数日,夜间去尚府搜寻过,竟然没找到任何相关的线索,看的出防范非常严密,似乎一早就有了准备,连正常的陶器,都比平常人家少。”
两人一席话,让陈正道也跟着点了点头,“越是万无一失,一般,越是有问题,看来这尚府和皇宫,不仅仅是陶器的牵扯。”
两人听着陈正道的话,眸色中透出了然和深沉,三人相视无言,默默做下新的计划……
不到晚上,凌琅便回凌府了,凌夫人见她回来,心中分外高兴,看见凌琅差点哭出来,拉着凌琅的手低声呼唤,“我的儿啊,你终于回来了,这大过节的还办案,可把娘给急死了!”
凌琅心中惭愧,愧疚一笑,这才给凌夫人行了个礼,轻言安慰了凌夫人许久,又询问了一下凌玕和府上的家常事,陪着凌夫人聊了会儿天,这才罢了。
凌夫人看凌琅自己回来,刚才就有些诧异,不过没顾得上问,现在心情恢复一些,这才打量着凌琅身后,最后目光定在凌琅的面上,抿着唇叹息嗔看凌琅,看的凌琅心头疑惑。
“娘,您看什么呢?”
凌夫人无奈,拍了拍英气十足的女儿的手背,“封泽呢,这孩子今年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我都快半年没见他了,也不来看看我这长辈。”
凌琅知道凌夫人不是真的责备,语气中反而更多的是一丝丝的期待,至于那期待是为谁,凌琅只能埋在心里,面上温和了许多,反握住凌夫人的手道,
“师兄今年去陪师傅过节,师傅孤身一人,师兄又怎么能年年在咱们家呢。”
凌夫人无奈看了自家女儿一眼,好像浅含着一丝无语,自己女儿没听懂的遗憾,“你呀你,哎,过完节,可要让封泽回家里来玩玩,我这都多久没见他了,你父亲都提起过他呢,不信等会儿,你问问你哥。”
凌琅只是硬撑着没听懂,现在听凌夫人就差直白的说出来了,连自己的父亲都给搬出来了,面上再也憋不住,英挺的面容瞬间染上羞红,浅浅的一层,更加面如桃花,泪痣都跟着风情起来,
“娘……知道了,忘不了。”
母女二人又唠了许多,晚饭前凌玕也过来了,见凌琅回来了,心里的担忧才松懈下来,在祁府扰乱的心思,才稍微好了一些。
凌琅看到凌玕,也想起来了刚进城听到的传言,知道自家兄长和祁府关系好,不由得探听道,“我刚进城的时候,听见城中百姓都在传,说是祁府的大少爷卧病这么多年,现在又奇迹一般的好了,还提到了祁府的少夫人,哥,这是怎么回事啊,是真的么?”
凌夫人也一早听到了消息,本来不是很在意,可是想到这消息和宝七有关,还是在凌玕去祁府之前问了一句,知道自己儿子也是过去探视的,还特意安排了一些礼品,让凌玕带过去,凌玕刚回来,她还没来得及问,听见凌琅问起来,凌夫人也提起心思注意听起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