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在一扇窗户的旁边打量了会儿,确认了后山区域的开阔地带并无异常,然后郭侣二人才走出了馆区的后门,进入到了隐伏的危机之中。
路过时,又看了看原来鸡飞狗跳的禽舍一眼,见到其中再无了生息,郭侣眸中的若有所思之色,便就又浓了几分。
“果然是都没了啊……”他喃喃道。
“什么?”苗一惊,便急切地问道。
“那间屋子里,原本是有很多家禽的,数量至少有两百只以上,现在却都不见了。”郭侣指了指,道。
“这你怎么知道?”苗见郭侣指向的屋子,远在两百米开外,而且门窗皆闭,有帘,屋外又有三五排修竹环护,用于隔音,顿时就生出了满脸的惊奇。
“我的意思是,你怎么知道是‘都’不见了?那间屋子的面积至少有100平米,未必就没有遗留了几只,藏在窗下?还有,之前你为什么又说可以听见灵子探寻仪的运转声?”苗刚说完前一句,即刻就又补充道。
“用鼻子嗅的,用耳朵听的。”郭侣笑了笑,指着自己的耳朵和鼻子道。
见他有些显摆,苗的眼中,登时便升起了几分危险的神色:“什么意思?你难道之前,一扇扇踹开厕所门的时候,其实是早就……”
“早就闻到了我的气味,也闻出来我……我在干什么了?”苗的耳根上,像是又着了火一般,通红通红了起来,明显是羞不可抑,也怒不可遏,故虽说得不顺畅,却还是绷着一张脸,坚持挑明了问题的症结所在。
她想知道一切,想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郭侣懵了一两秒,旋即就看着天空、树林、远山等各种东西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他左看看,右看看,到处看,唯独就是不敢看苗。
于是苗也阴沉着声音,叱道:“看着我的眼睛,说,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轰隆隆……”适时,又一道山石滚落声响了起来。
郭侣暗道好险,口中却道:“在那座山的后面!”
他指着那里,目中精光灼灼,一脸的严肃,话语落时,更是立即就调动起了极限视觉,看到了一些更精微的东西:“巨石后有碎石,抛落的初角度与初速度都不同,不会错,确是有两方在那儿!”
“快走!”声出,他也急忙就窜了出去。
苗在后面,见此,顿时恨极,跺了跺脚,就险些带上了哭腔道:“你不是人!”
这句话,可就大有深意了。
一是说他视、嗅、听三方面的能力不是人,二是说他做了那种事,不是人,是禽兽,三是专指他做那事的能力不是人。
郭侣就在前面,不远,且耳尖目明,又怎么可能听不到,又怎么可能听不懂,但以他的不要脸,又怎么可能表现出来?
只见他脚下一声闷响,诸多碎石,便就尽数破空了去,纷纷如箭,射向了四方。
——他探查起了结界的边界,做起了正事。
——他算准了苗的心思:虽为处子身,虽又保养得当,虽又怒火正冲,但毕竟已年近三十,正是如狼似虎的岁数,故即便有些小女人心态,也不至于守贞如命,更不至于一个劲儿往死胡同里钻,再加之尹这些人现在又可能有危险,他现在又做起了正事,所以她是不太可能再作纠缠与冰冷了。
所以嘛……
嘿嘿嘿……
……
……
郭侣自然打得一手好算盘,心中的小九九,也是磨得锃亮,贼精贼精的,但他显然太看低了女人,更忽略了“女人心,海底针”这句话。
从大概11点的时候开始,他二人搜完了不大不小的后山,越过围墙,翻入了那一片花海后,苗就不言不语了,一路的默然,也一路的漠然,浑身上下,都缭绕起了极令人恐惧的冰寒。
这种气氛的酝酿与蔓延,又哪儿是郭侣这种风花雪月界的菜鸟,所能破解和忍受的?
他若有解局妙方,前世也就不会捱到二十八九岁,还是个连女人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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