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痛吗?”护士一脸的不忍卒视。
“护士姐姐告诉我名字,我就不痛。”郭侣依旧眯着一只眼,露出着不知是色眯眯还是笑眯眯的表情。
“咳……咳咳……栗辰,栗子的栗,星辰的辰。”护士浑身不自在,于是看了看对面和旁边,眼色有些怪异的警察和医生一眼。
“哦。”郭侣仍然眯着眼回应,眼神却不离她胸和脸半点:嗯,越看越有特色,越看越想品尝。这荷尔蒙的浓烈程度、活跃程度,都堪堪到了上上之流……
“咳咳咳……”一个二十多的男警察也不自在了。
“小子,你最好少说点话,也少动下脖子!不然你这水肿的程度,将会越来越剧烈!一旦关节囊磨损得太厉害了,那即便是在6小时内复位成功了,也易留下习惯性脱臼的后遗症。”那位四十多的男医生的口气,则略有些责备和严厉。
“栗姐姐你戴美瞳不好看,说真的,自然的眼睛更有魅力……”郭侣才懒得理这些老男人呢!他吃饱了撑的,才会放着美女不看,去看一些野兽。
栗辰赶忙低下了头,耳根有些微红。只因郭侣视向她的目光,实在是太热烈了,其中的欲望,更像是燃烧一般的热灼,完全不像是一个这种年纪的毛头小子所该拥有的,居然能够让她都觉得浑身燥热,甚至是有些发软。
“喂,我说你小子,既然嘴巴能正常讲话,那干脆现在就跟我做笔录吧!”另一个五十多的男警察,则是从背后掏出了纸板和笔。
“年龄!”他道。
“十五。”郭侣依旧笑看栗辰,口中却不吝于回道。
“姓名!”老警察继续问。
“陈二胖。”
“籍贯!”
“不知道。”
“不知道?”老警察尖起了声,瞪向了郭侣。
“你什么意思?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他用起了审讯般的目光,精明的眼神,演化出了一抹如芒在背的感觉,逼得郭侣不看向他都有了感应。
“我敢骗你吗?我是真不知道嘞!知道我还用流浪到这儿来?”郭侣露出了可怜的表情,转过了视线。
“流浪?你的姓名不会是编的吧?”觉着自己女神被郭侣侵犯了的年轻警察,猝然发起了问,威严凛凛,瞅得郭侣分外的不爽。
“差不多,我只记得姓氏,所以名就自己取了一个。”
“那年龄呢?”
“猜的。”
“我……”老警察看着被自己划废了的笔录板,差点是气出了一口老血:哦,合着刚才那些,全都是做不得数的啊?
“这怎么能猜呢?”年轻警察一脸的惊奇。
“我不记得生日,不猜还能怎样?”郭侣一脸的理所当然,旋即,眼珠骨碌碌地转了一转,他就透着一股机灵劲儿地试探道,“要不?你们给我办一个身份证?”
……
……
救护车里还在大眼瞪着小眼,救护车外,一道若隐若现的人影,却是融在道旁的绿草青树里,极速逼近起了此地。郭侣他一边耍着贫嘴,练着满口胡诌的本事,一边又打着鬼主意,试图搞到一张华夏的“通行证”,却全然不知,危险的火焰,已经快要烧着他的眉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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