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兵荒马乱,哭喊声震天,火光摇摆,似乎要烧破黑暗。
屋内却一片安然,赵区区忽然有些紧张,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刚才他问的那个问题。
为什么会笑?
难道说是被你的风姿所倾倒?额,会受到鄙视吧这个答案。
好在这个父亲不是深究到底的人,只见他一撩衣摆,风轻云淡的坐了下来,拿起不远处的毛笔开始在案桌上写字。
赵区区一下子回过神,耳中也清晰的听见不远处的喊杀声,“爹,我们要赶紧走啊,姑姑说土匪来了。”
“不急”
赵区区一下子就愣了,暗自赞叹这男人当真好风度!大危之际不改从容,手中狼毫挥洒大气,全然一副任你八方风雨,我自岿然不动的神态。
决定了!
我赵区区以后的男人也要如此!
这个想法一闪而过,不由立即捂脸。囧,她现在才四岁,为什么会想到这个问题?
“区区,你在哪儿,找到爹没有?”门外传来赵尔尔焦急的呼喊。
她立即跑出来,招了招手,“哥,我在这儿。”
赵尔尔大步踏来,“怎么样了,父亲他?”
“跟我进来。”她神秘一笑,心想赵尔尔要是看见父亲这副截然不同的面貌肯定会惊呆了的,却不知,在她生下来之前,赵尔尔已经见过这男人风姿天成的模样了。
她的惊叹注定得不到赵尔尔的共鸣。
果不其然,赵尔尔进来只微微啊了一声,随即跑上前拉起男人的袖子就开始说道,“父亲,万不可再等了,土匪今日气势汹汹,若不快走,恐会有性命之忧!”
赵区区黑线。
不是她说,这样的赵尔尔看起来真的好挫,特别是跟旁边那位一比。
“哎,你们都在这儿墨迹什么!还不快离开!”赵琳挽起袖子,面色匆忙的走了进来,身后还背着两大坨包袱。
“姑姑,不是,父亲他,他还在这儿写”赵尔尔急地结巴起来,眼见着盗匪愈来愈逼近他们这个村庄,他甚至都能听见院子外面咕噜咕噜的车轮滚动声,那是隔壁几家的马车,或许,这时候,这个村子,只剩下他们一家了。
这么一想,脑海中的忧虑更加沉重。
赵琳也急,扬起手,指着不为所动的男人,大声喊道,“你要是想死你就以后一个人找个偏僻地方去死!别在这时候找死,祁阳山的土匪是出了名的强横痕戾,你又不是不知道,当年你与他们交战的时候,不是没有吃过亏,怎么?现在你很有把握一个人对付他们所有人吗?”
赵琳越说越气愤,眼里的目光看起来都能杀人了。
赵尔尔看的目瞪口呆,赵区区听得目瞪口呆。
这段话的信息量好大啊。
当年,当年,又是当年,听姑姑的意思,当年的父亲还领过兵打过仗,最重要的是,还与祁阳山的这些土匪交过手?
那现在岂不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不会真如姑姑所说,父亲想仅凭一人之力,大战土匪吧。
偶麦嘎,这世界太玄幻了。
她把目光移到父亲身上,看着那不动如山的身影,想从中看出一丝丝的大战匪军的可能性。
不不不,这男人绝非如此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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