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多端,一瞬间就刺出了九剑,杀得楼千童左躲右闪,狼狈不堪,就在他稍微一个趔趄时,胡连城一手反手剑,刺向他的脖颈,楼千童躲无可躲,要么滚下台去,要么等死,谁知,就在这时,他双脚一蹬向空中纵起半丈高,那剑堪堪被他踩在脚下,同时一掌击向胡连城的脑顶。这一变化任谁也难以料到的,原来楼千童还有这救急的绝招。但是就在楼千童的掌击向胡连脑顶城时,胡连城也是一个斜身飞退,在退的同时一剑电光般掷出,本来在真正的敌对厮杀时,胡连城的这一剑可以刺向敌人的任何部位,但胡连城的掷出的剑却呲的一声,把楼千童的右胯处的腰带刺断,接着便听到一声闷哼,楼千童的右掌已打在了胡连城的胸口,胡连城被打出了一丈多远,撞在护栏上,继而落在擂台的边缘。
台下不懂得其中门道的观众轰然爆起一片叫好声。
然而内行人一看就知道胡连城是留了情,那一手掷剑本来可以丝毫无差的刺中楼千童的任何部位,但胡连城仅仅刺断了楼千童的腰带,而楼千童却反而对胡连城下了重手。
这时,胡连城勉强坐起,也早有设擂家请的大夫过去为他查看伤口。夏孤小炎对楼千童的卑鄙手段极为气愤,但擂台上却是楼千童赢了,不管怎么赢的,赢得是否光彩。
“哈哈哈,楼某小赢了一场,胡兄,多谢你相让啊。”楼千童毫无羞耻地对着胡连城说道。这时胡连城已经可以站起,看来伤势并不太严重。他一抱拳,说道:“是楼兄赢了。不过,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我会急记着楼兄的一掌的。”说完,心有不甘的下了擂台。
楼千童非常的得意,在擂台上喊道:“台下哪位英雄敢和我楼千童较量?”他傲然地在擂台上转着圈。
夏孤小炎看着他狂傲的样子恨不得把他一脚踢个狗啃屎,然而这是招亲擂台,上去赢了楼千童简单,但还要娶擂家的姑娘,他可不想惹这风流债。
就在楼千童得意忘形时,突见一个西夏国的党项武士拿着一条镔铁棍飞身蹿上了擂台。刚落地就嗡嗡喊道:“老子来会会你无耻之徒。”这党项武士身高八尺,膀阔腰圆,一脸的横肉,手拿一根镔铁棍,瞪着眼睛对楼千童骂道。
“哪来的西夏蛮子,敢在我大宋国嚣张?”楼千童回骂道。
“我虽然是西夏人,但也不耻你的卑鄙行径,明明那胡姓的汉子让了你,你却暗使重手,这算什么英雄,我听说中原武林尽是英雄豪杰,我看你却是丢尽了中原英雄的脸。”那西夏武士骂道。西夏少数民族,民风粗狂纯朴,看到什么,心中想什么就直直的说出来。
楼千童被人骂到痛处,虽极力掩饰,但仍然一脸的尴尬。
台下观众听到这里也明白了一些,纷纷说道:“别人相让,你暗使杀手是什么英雄,滚下台来,别丢大宋朝好汉的脸。”
楼千童听而不闻,对西夏武士说道:“你既然敢上台来,报上你的大名,让你见识见识我中原武林的真正功夫,让你知道我大宋境地不是你等蛮夷之人随便来撒野的。”他此时也只能以中原武林人士自居,免得台下观众继续叫骂。
楼千童的这句话果然奏效,以民族感情博得了台下观众的认同。不管他刚才使用了怎样的不光明手段,但民族气节还是有的。
“我叫乌尔笃,西夏国人。你既然自称英雄,好,我就领教领教你所谓的中原武学。”说完,一棍带着风声朝楼千童胸口打去。这家伙力气太大了,几棍下去,楼千童只有穷躲的份,根本不敢硬接,那还有对敌之暇,很快处于下风,被逼到到了擂台的边缘。
这时夏孤小炎又听到前面一个契丹人说道:“殿下,不妨让属下也去打打擂,据说设擂的白鹿农庄的白老头可是不简单,他常年在我国和宋朝、西夏国、女真族、蒙古族之间做倒卖马匹的生意,自己也有好几个大的马场,他积累的家财富可敌国,若是能当了他的女婿,对我国攻宋可是大大的有帮助啊。”
“此话当真?”那殿下问道。
“不敢有半点虚假。属下经常在这一带刺探情报,殿下看擂台上写了一个白字,刚才属下又问了此地的百姓,确定就是那白老头设的擂。”那契丹武士说道。
“只是,辽宋正在交恶,那姓白的庄主又是汉人,即使你赢了擂台,恐怕他也不会把女儿嫁给你吧。”殿下说道。
“殿下,他并没言明说只有宋朝的人才能打擂,而且您想想,若是属下赢了擂台,他要不承认,他还想在辽宋之间做生意吗?再说了,宋朝人讲究的是一个信字,最重信誉,这里又是边境,不定什么时候这里就归了我辽国,他敢不承认吗?殿下再看西夏的武士就能上台打擂,属下认为那西夏武士也是为了这个目的。况且这次殿下您去向宋朝的皇帝求亲,西夏国的纳都尔王子也去求亲,殿下是必须成功的,顺便属下也讨一个宋国的漂亮娘子岂不也美哉。”那契丹武士说完,情不自禁地笑了一声。
“呵呵,有理。”那殿下低声继续说道,“毕竟这是在宋朝的境内,后面还有高手也说不定,你上台去万不可大意,我看台上叫童什么的恐怕不是西夏武士的对手,你自信可以胜他?”
“殿下放心,若我赢不了西夏武士,你砍我的头。”
“好,你放心去打擂吧,记住,不能丢了我大辽国契丹人的脸。”
“是,殿下,绝不辱命。”那契丹武士昂然说道,已经急不可耐,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眼中迸射初无限的欲望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