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陶聆,我想说,陶聆会不会不仅仅是目击,她也参与了整个行刺的过程?”
“陶建设虽然通过血迹被排除,但是这也不能排除他事发当时出现在现场。”
……
我感觉根本就招架不了这么多的问题,这集思广益,好是好,开阔了思路,但是你在这种时候,根本就无法冷静下来,慕容哥说:“我们的讨论,还是要局限于尸体和现场这两块,至于调查的事情,侦查比我们行,我们抛出问题,调查的事情他们会去完成。”
讨论不欢而散,我没有在讨论会上获得一些灵感,反而更加郁闷了,我躲进了办公室,不再去理会。
刘大的电话来了。
我说:“怎么样?”
刘大说:“苏三,你对山林中的血迹到底有没有把握?”
又是山林血迹,每逢案件到了绝路的时候,大家都会对当初信誓旦旦的分析提出怀疑,我知道他的这个意思,于是说道:“之前我还有点怀疑,现在我敢确定了,因为围墙外边的血迹也是同一个男子所留,没有这么凑巧的事情,你们调查不是说有人看见一个年轻人慌慌张张往山林方向逃跑吗?这样的话,断砖血迹,山林血迹,都能完美地串成一条线,你说这还能不给我自信吗?”
刘大说:“听你这样分析,我有点放心了,本来我对山林中的血迹这条线索还是不太放心的。”
我说:“你还是没放过陶建设吧?”
刘大说:“这很难让我放过他呀,虽然现在吴刚的事情出来了,但是我们一直找不到吴刚。”
我说:“吴刚那天晚上可是和陶聆一起补课的,应该在的呀?现在找不到?”
刘大说:“是啊,我们找到了吴刚家,你知道吗?吴刚也是单亲家庭,他和她妈妈一起住,他爸爸以前因为盗窃被判了一年,他妈妈因为受不了他爸爸,前两年和他爸爸离了婚,他爸爸现在住哪里也没人知道。”
我说:“这些孩子真可怜。”
刘大说:“可怜是可怜,可是现实很残酷,这样的家庭环境给他们带来了极坏的影响,严重影响了他们的身心发育,问题儿童很多呀。”
我说:“可怜,那么吴刚到底去哪里了呢?”
刘大说:“我们走访了他家的邻居,以及他妈妈的工厂,都没人知道他们母子俩到哪里去了,不过他们房东说他们并没有办理退房手续,按理如果提前退房离开的话,可以退回一些预交款的。”
我说:“找不到吴刚,这问题就卡住了。”
刘大说:“这小事儿,我们已经联系他们老家的派出所了,要不了多久,就有情况会反馈回来。”
我想这事情总是一波多折的,办案从来都没有平铺直叙的那么简单,也就随它去了。
我忽然想到了山林血迹,就对刘大说:“如果他们当地派出所找到了吴刚,让他们提取一点吴刚的血样送到他们当地法医那里去检验一下,到时只要把数据传过来,我们就可以判断吴刚到底是不是山林血迹的主人了。”
刘大说:“对,这个主意很好,我让他们去办。”
吴刚和他妈妈突然消失,使我又一怔,他们为什么现在这个时机会突然离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