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说什么呢?谁蛮横了?谁没人要了?谁稀罕你收了?"
...
冷若霜见越说越居于下风,索性再次展露其"动手不动口"的女汉子本色,迅速走近任逍遥床前,两只白生生的粉嫩绣拳,如雨点般不停的敲打在任逍遥还算宽厚的胸膛之上。
你不是挺能说吗?
那我就只做不说!
你不是两腿有伤吗?
那我就专打你胸口!
你不是行动不便吗?
那我就正好欺负你这个病号!
冷若霜的出手的力度虽然不是很大,但也绝对不算轻。与谷赋琪的小拳拳相比,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概念。
如果不是任逍遥横练功夫了得,绝对够他喝一壶。
...
任逍遥骤然受袭,由于行动不便,只得一面耐心劝说----"君子动口不动手"、"好女不和男斗"、"男女授受不亲",一面拼命摭拦招架。
然而,冷若霜只一句话,就让任逍遥哑口无言。
"君子、好女之类的统统与姑奶奶无关,我只是一个任性的小女子,若能动手绝不动口!"
抓扯之间,冷若霜突然身体一僵,随即收手迅速后退,红晕瞬间布满整张娇颜。
任逍遥也是一怔,随即连忙低声解释----
"我不是故意的,真不是故意的!"
"虽然我口头说耍流氓,但我真的不是流氓,也不想耍流氓,更不想做流氓。"
冷若霜只是低头不语,红晕却已蔓延至耳根。
"这个...那个...慌乱之下,未能看清目标,偶有失手..."
"别说了!不怪你。"
冷若霜虽然仍是螓首低垂,不过总算肯开口说话。
"真没生气?"任逍遥小心翼翼的问道。
"真没。"冷若霜的回答细不可闻。
"真不怪我?"任逍遥再次确认。
"费话真多!"面对任逍遥的啰嗦,冷若霜终于恢复了几分女汉子本色,不再那么娇羞撩人。
...
得到确认之后,任逍遥顿时原形毕露,如果不是刀伤未愈,多半会从病床上一跳而起:"哇噻,手感真好!要不,再让我体会一下?"
"你敢!死性!!休想!!!"
素来洁身自好的冷若霜,哪里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哪里受得了如此调笑?大长腿一抬,就准备飞腿惩戒。
然而,略一犹豫,即迅速将刚刚迈出的长腿收回,只是立在原地,凤目圆瞪,狠狠的盯着任逍遥。如果目光可以吃人,现在的某猪哥多半只剩下一些骨头。
...
心有余悸啊!
虽然羞人,但说也奇怪,感觉却很是奇妙。
难怪有那么多为满足邪念铤而走险之人,这种感觉真心有点莫明其妙。。
呸!想什么呢?太邪恶了!
大姑娘家家的,尽想这些事,羞也不羞?
第一次被袭,只不过是打闹之中的意外罢了,岂能一而再、再而三的犯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