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是两个小时后才打的电话。不是考虑到女生出门要化妆什么的,时间要得久吗?反正三哥也没有什么事,那就等着呗。"
"嗯,索得实勒!对了,史莉莎都说了什么?"
"她只说了一句'我们不合适,拜拜,祝你好运!';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没说原因?"
"没有!"
"那三哥有没有再打过去?"
"打了,不接!"
"那你在女生宿舍外等她,是出于什么目的?"
"啊?这个你也知道?老实交待!你是不是跟踪我了?"
"跟踪?哈哈,三哥又想多了!"
...
任逍遥的话,让直男纪红尘半信半疑:"说你跟踪我吧,确实冤枉你了。毕竟,你一直都呆在宿舍。但要说没有跟踪,我的一举一动你又为何知道得如此清楚?"
"因为我了解三哥啊!"
"就这么简单?"
"那还要怎么滴?就这么简单!本大仙掐指一算,就将三哥的现实状况和所思所想了解得**不离十。"
"我信你个鬼!"
"真不信?"
"真不信!"
"好!那就再给你当场表演一下...据我推测,三哥现在有两个念头,不知对也不对?"
"嗯?你小子还真有一套?说说看,是哪两个念头?"
"一是喝酒,一是找史莉莎问个究竟。"
"啊?真有这么神?厉害厉害!今天才发现四弟还有这个功能,你是现代版的福尔摩斯么?"
"福尔摩斯?那我就比不上了喽哦!"
"不管怎么说,反正我感觉今天的四弟有些不对劲!"出身神秘的纪红尘,感觉还真不是一般的敏锐。
"哪里不对劲了?"
"感觉有些高深莫测!"
...
"好吧,既然三哥已经起疑,那我还是坦白从宽吧:其实这些时日以来,我已经有了一个成熟的想法!当然,现在还要加上一个,也就是说有两个想法。"
"说来听听?"
"这个一会儿再说,我先得打消三哥那两个念头。'药不医假病,酒不解真愁';。酒多误事,还是少喝的好。至于史莉莎,就此视为匆匆过客吧。"
说到正事,任逍遥倒也一本正经。
"酒,哥可以少喝,甚至不喝。可是这史莉莎,哥是真心舍不得啊!"
"强扭的瓜不甜,人家既然已提出分手,又何必厚颜纠缠呢?再说了,天涯何处无芳草?"
"说得轻巧,像棵灯草。四弟你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啊!好不容易遇到一个看对眼的,怎能就这么轻易地放过她呢?"
纪红法的心结,显然一时半会难以解开。
...
"当然不能就此作罢!既然史莉莎如此无情,咱也不是好欺负的,就得狠狠地把脸打回去不是?"
任逍遥话音刚落,纪红尘立即连连点头符合:"着啊!哥也是这么想的。"
"那三哥准备如何实施这打脸计划呢?"
"堵住她,质问她。"
"然后呢?"
"然后?没有然后了啊?"
"没有然后了?就这样完事了?"
"对啊!没有下回分解了。好男不和女斗!总不能当众骂她一通,打她一顿吧?"
"逆天系统"画外音:是条汉子!不过,还真是缺心眼。
...
"三哥这样做,我觉得不爽快!很不爽快!!除了自己给自己添堵之外,根本就是毫无意义。"
"嗯嗯,四弟这话说到我心坎上去了!可是,除了打骂以外,哥还能做什么?强了她?显然不能,犯法的事绝对不能做;散布谣言,背后中伤?这不是哥的风格;死缠烂打,'磨';到她回心转意?哥没有这么厚的脸皮。"
"三哥的考虑很有道理,打不得、说不得、伤不得、强不得、缠不得...确实只能放弃了。"
"所以,哥现在只想找她问个清楚明白,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和我分手?问,总可以的吧?"
"问不得!"
"啊?连质问都不行的么?"
"不是不能问,而是一问你就输了,而且是输得体无完肤!堵住她逼问,除了让她难堪、让别人看笑话以外,三哥能得到什么?义愤填膺之下,说不定还会做出遗憾终生之事。"
任逍遥的话,让纪红尘陷入沉思之中。
...
半个小时后。
纪红尘抬起头:"四弟刚才那段话,后面那几句我非常赞同。既然史莉莎已经做出分手的决定,而且连电话都不接,说明她不是一时冲动。去找她当面问个明白,确实没有多大必要。至于前面几句,哥却不敢苟同!"
"怎么说?"
"局面都这样了,难道哥还没有输?"
"如果三哥像那些承受力弱的失恋者一样,自暴自弃、借酒浇愁,那就真的输了!"
"嗯,哥还真有这个打算。不然呢?装作若无其事?我没有那么神经大条,而且也不善于伪装。"
"这个我知道,三哥就是一名如假包换的直男!"
"对了,四弟刚才不是说要把脸打回去么?面对这个'打不得、说不得、伤不得、强不得、缠不得、问不得';的局面,还怎么打她的脸?"
"山人自有妙招!"
任逍遥一脸笃定之色,一副高深莫测之态。
...
"我承认,四弟已成功吊起了哥的胃口。这下满意了吧?这下可以说了吧?"
论沉稳度,纪红尘远远不及任逍遥。
"说到妙招,就要接续我之前说的两个想法了。"
"嗯嗯,别啰嗦了!有什么话赶紧往外倒吧。"
"三哥别急,且听我慢慢道来。"
见纪红尘终于将自己当成最后一根可以依仗的稻草,任逍遥方才慢条斯理地说出了自己的打算----也就是两个想法。
...
第一个想法,让"肌肉"变强。
打铁还需自身硬。
自己强才是真的强。
说服纪红尘配合自己,就此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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