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将功成万骨枯,果真如此啊。”吕正一低身看看自己的铠甲道,“我身为一小小偏将,却也参与数次小规模战争,也见流民失所,百姓遭殃,战争果真最残忍。”
“是啊,所以在我老家,有一修道之人曾被也是将军出身的帝王征召,询问长生之道。这道人并不言答,直留诗语:天苍苍兮临下土,胡为不救万灵苦?万灵日夜相凌迟,忍气吞声死无语。吕将军,你可解他所指何意?”
“虽不是很懂,却也能感到这诗语满是悲愤,无奈,有慈悲之心。”吕正一皱眉思考,把自己理解的道出。
“将军果真是有修道之机缘,这位长春真人,是我老家有名的得道之士,他以此诗语来告诫这位将军出身的帝王,止杀止暴,敬天爱民,才是长生道法之本。”成云帆,是十分佩服丘处机的,因而这样见解深彻。
“嗯,云帆,你的老家这么多大贤大才,真令人向往,不知道有没有机缘去走上一遭?”他说这些的时候,眼神里满是期待与向往。
成云帆看得真切,不欲扫他的兴,就道:“机缘乃天定,我等是向天问道之辈,唯看机缘如何。”
两人又聊了一些修真常识,见吕正一有些犯困,成云帆用神识探查四周,见没什么危险,两人都飞上大树,吕正一径自躺在树杈见睡去,他毕竟才修行,还不适应修真生活,需要一个过渡期,而成云帆则打算修行,这里虽然没啥灵气,但他有木灵珠,随处都可以打坐修行。
到黎明时分,两个人这才动身,成云帆在太阳初升时候,施展了几次纵地金光术术,看灵力耗费的差不多,就放出了云舟,缓缓前行,待灵力回复,又御剑飞行,如此交错,才在又一个清晨赶回了三阳宗。
成云帆为吕正一面子着想,还使用净身符为他周身拾掇干净,施展此法的时候,吕正一感觉自己全身清爽了不少,心里暗自称奇,觉得以后也要多弄些这样的小玩意儿。
在宗门报备后,直接往掌门所在的正阳峰而去。
向值守的道童通禀后,两人候立等待。
那道童自是认识成云帆,但对他身边的青年将军不熟,本想进去通禀,但掌门正在和林师叔讨论一些事情,不敢就这样进去,以免冲撞。
“不知成师兄禀报何事,掌门师祖正在和东阳峰峰主讨论内事,若没紧要事情,我也不敢去打扰。”
“这样啊!”成云帆想了想,也不想太过为难这道童,遂拿出了当时张家一个老头交给自己的玉简道,“这枚玉简,你拿去给掌门看,他自会明白。”
那道童见有信物,接过就往殿内而去。
“哎,这和凡间朝见王侯一般,一层层的把关。”吕正一嘴里嘀咕。
片刻,道童回来,稽首道:“成师兄,掌门请你等进殿细禀。”
进得大殿,果真看到江掌门和林问天都一脸严肃,神色有些紧张的看向他,在看到一身将军服装的吕正一,更为吃惊。
见此情形,成云帆忙行礼道:“弟子成云帆见过掌门,见过林长老。”
“免礼吧。”江掌门拂尘一挥,力度掌握的恰到好处,将成云帆扶起。“你这枚玉简如何得来,当时是何等情形,你一一道来!”
成云帆这才把自己领了宗门任务到最后见到那老者的前前后后都说了个仔细,只是把自己的几场打斗都或是一笔带过,或是直接隐藏。
“他确实最后说了句‘警惕罗刹门’么?”江掌门在听到最后那句话时,还是大为震惊,但面上没有表露,一旁的林长老也是如此。
“是的。”成云帆肯定的回答。
“那他还要其他言语?”掌门追问。
成云帆摇摇头,然后说:“没有,只不过他最后……”他说这话的时候,看了一眼身边的吕正一。
“你不用说,我已知晓。”掌门说着,又转头看向林问天,林问天甚是满意的点头。见如此,掌门才开口说,“这位将军可是张家外系后人?”
吕正一见是掌门问话,也很恭敬的拱手行礼说:“正是,家母亲乃张家女,最后外祖也说母亲为罗刹门,一个叫血影神女的所害。”
掌门和林问天听此,都面色如常地略微点点头,然后掌门继续说:“听说你是金雷真灵根,且已经以武入道,引气入体,可愿修真,拜入我三阳宗内?”
听到这里,吕正一心下激动,没想到这么简单就能入门,他哪里知道三阳宗落魄,收了他就如同撞了大运一般。
吕正一心下欢喜,忙跪下叩拜行礼,开口道:“弟子经历这番变故,心下十分仰慕成师兄高义风范,愿意如他一般修道问天,拜入三阳宗门下,多谢掌门收容。”
“你且起来。”江掌门脸上笑意晏晏,“我能收你入宗门,却不能收你为徒,虽说你我都有雷灵根,但你的金灵根与林长老一样,入他一脉,拜他为师,成为大弟子,岂不是前途广阔,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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