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中问起他手上的伤口,他说是小时候为了救一个爬葡萄架的胖妞被竹片划伤的,他还说没想到那胖妞有那么重,差点压晕他。”
墨子又比划着:“我7岁的时候,差不多有一百斤,我爸都有点放弃我了,说长得不好看就多读点书。”
见她笑起来,尹墨子说:“总觉得你有种亲切感,所以不知不觉把什么都说出来了。”
尹墨子的脸色暗淡了下来:“其实刚开始在一起的时候,他对我挺好的,除了爱玩一点,对我来说,也有恋爱的感觉,他现在跟变了个人似的,是因为之前我一时沉不住气,去找了他那个心上人儿,其实我只是想去看看曾经让他着迷的女孩子长什么样,他以为我是去找对方麻烦的,马上就翻脸了。”
墨子叹气:“看来前女友,都是男人心里碰不得的伤。”
白佳佳问:“他前女友是个什么样的人?”
“是他一个好朋友的老婆,叫苏薇。”
“俗话说得好,朋友妻,不可欺,他这也敢下手?”
“他跟那个苏薇在一起的时候,苏薇已经跟他的丈夫离婚了。”
她笑了笑:“听着就好复杂的关系,既然他那么喜欢叫苏薇的女孩子,为什么又没能在一起。”
“被前夫给追回去了呗。”尹墨子说:“我约那个女孩子见过面,很漂亮,是一种很安静的漂亮,听说她五岁出了车祸之后,眼睛就瞎了,瞎了十几年,后来做手术恢复了,就这点而言,我挺佩服她的,看不见还活得这么乐观,还嫁了个青年才俊。”
她觉得不可思议:“你就跟她见一面,楚灿的态度就变了吗?”
“有看过张爱玲的红玫瑰与白玫瑰吗,得到的,都是粘在衣服上的饭粒,得不到的,是心口的朱砂,后来仔细想想,男人都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当初他被甩了,我却巴巴的去找人家,他更觉得被对方轻看,所以才对我发这么大的火。”
“楚焕现在一直是回避的态度,你还要坚持吗?”
尹墨子显得有点沮丧:“可能还会坚持一段时间吧,坚持到不能坚持为止。”
她又和尹墨子闲聊了一会儿,突然接到凌玺打来的电话,那头他的声音慵懒:“我最近霉运当头,你都不来排解排解我优伤的心情。”
“你那是自找的,好吧!”
“听你这么说,我更难过,我把你当成知心朋友了,你却听着舆论来误解我。”他说:“快来看我,要不然以后你可能就见不到我了。”
最近关于他的报道不断,说什么从警察局回来之后,就患上了忧郁症,因为公众形象大毁,许多广告和电视剧都跟他解了约,可能还要面对巨额的赔偿诉讼。
她想了想说:“我过会儿过来。”
“那顺便帮我带只烤猪蹄吧。”
她先向尹墨子告辞,然后去找萧延,告诉他,她有事要先走,就不陪他吃晚饭了,其实她也不想跟他一起吃晚饭,她不太喜欢跟萧恪呆在一起,萧恪看人的眼神太深沉,仿佛要把你的一切都看透,让人浑身不自在。
白佳佳一次买了十只猪蹄,他不是说过,有天要吃到吐为止吗,那就今天吧。
敲开他公寓的门,并没有想象中的邋遢与狼狈,公寓里开了暖气,他穿了一件白色的长袖t恤,牛仔裤,蓬乱有序的头发,像是认真打理过的,她把烤猪蹄递给他:“看来我白担心了一场。”
凌玺很高兴:“你担心我,证明我在你心里还是有一点位置的。”
她往沙发上一坐:“你还说把我当知心朋友,那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是个瘾君子!”
他坐到她旁边,没好气的说:“我是被别人摆了一道,那天我是去参加一个投资商的私人聚会,让我去在他衬衬场子,我跟那投资商又不熟,推门进去,全都是不认识的人,我也没多想,结果屁股还没坐热呢,警察就进来了,我这是误入贼坑。”
“谁跟你这么大仇?”
“我也正犯难呢。”他一边说,一边不忘大口的吃猪蹄。
“那接下来你怎么打算,我前两天去过重尚那里,下部戏的男主角已经换了。”
“经济公司说,暂时只能冷处理,我让先淡出公众视野一段时间。”他说:“如果现在能来点更劲爆的新闻,转移大家的视线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