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是百姓的,为衣食父母所战,谋求福祉,乃是我等正道。”
李恪一阵语塞:“可...大哥您是主帅啊!三军上下,岂能没有主帅?这岂不是乱套了?!”
李承乾:“王叔尚在,而且我军士气正盛,军心稳固,不是问题。孤有把握,恪弟安心便是,你转告王叔即可,不要外传。”
李恪唯有认命:“是!大哥,您一定要以自身安危为首要啊!”
李承乾接过一张毛毯,将八岁的徐慧抱在怀中,翻身上马:“恪弟安心,以孤的能耐,寻常人别说不是孤的对手,白蹄乌卸去护甲和武器,速度也非一般烈马所能及。孤在平州等你们,安心便是。”
李承乾策马调转马头,看向徐孝德:“徐老县丞,孤希望你记住今天,从良施政,以民为本,莫要辜负孤与三军将士用命扞卫守护的大唐百姓们!”
徐孝德连忙跪地拜谢:“老臣谨记太子殿下所言!此生此世,万不敢违背丝毫!”
李承乾就抱着这个小女孩一路疾驰,数十息间就直接跑出了百米开外。
李承乾也很满意,拍了拍白蹄乌的脖子:“靠你了,攸关人命,只能拜托白蹄乌你辛劳了。”
“嘶——嘶————”
白蹄乌兴许是有灵性,发出嘶鸣,持续疾驰不见丝毫减速。按照李承乾单人的速度,半天时间都不到,就能抵达平州了。李承乾在太阳没落山的时候,就抵达了平州,把守城门的将士,将之拦下,李承乾直接把督军的令牌扔过去,将士们这才乖乖让路。带着这个女孩,在城内找了一处医馆,经过诊治后,女孩的病情好上了许多。
下一刻,李承乾才发觉一个问题...尼玛,老子单枪匹马的,这该怎么办?!也没带钱啊!难不成,要露宿街头?!等到女孩子好一些后,李承乾扭扭捏捏的,诊费和药费怎么办呐?!难不成,他堂堂太子,还要带着这个女孩逃单不成?!
李承乾只能硬着头皮,找到医馆的大夫:“呃...大夫,那个...我是此次北上的一名将士,这个女孩儿是我半路遇到的。我急匆匆的送她来这里医治,身上没钱...不知可否拖欠一二?明天,我们的大部队抵达蓟州,我之后想办法还给你行吗?”
老大夫一笑,摇了摇头:“军爷,您误会了,我一眼就看出您是军人了。毕竟,能够穿着这身铁甲的,也只有军中的将士了。您放心吧,我不收您的钱,再说了,您也是做好事,我更没有理由收取您的钱了。这一次,您们辛苦了,把突厥数万大军挡在塞外,此战更是给北方带来了至少十年的太平,周边蛮夷都不敢再来侵犯咱们边疆的老百姓了。”
“多谢大夫,钱是一定要付的,只是希望拖欠您一些时日。您放心,我说到做到,绝不会多拿百姓们一针一线!”
老大夫笑而不语,摇了摇头。稍后,李承乾就拿着郎中开的药,带着小女孩朝着平州刺史府去了。刺史府的见到李承乾这一身打扮,一看就知道不是一般人,连忙去通禀了刺史。刺史来后,李承乾也没必要隐瞒了,直接把太子令牌亮了出来,顿时刺史一脸懵逼,回过神来,立刻下跪。
“下官平州刺史,宋子单拜见太子殿下!!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刹那间,一众刺史府官吏纷纷跟着下跪。没辙,谁也没想到,当朝帝国太子爷,竟然...竟然单枪匹马的出现在平州!至于伪冒?拜托,你要不试一试伪冒ZY的部门人员,有多容易被暴露!
李承乾抱着裹在毛毯里的小女孩,下马说道:“孤本来是要跟随部队直接前往高句丽边境,但路上遇到了这个小女孩,情急之下只能单人赶来平州城内,为她寻览医馆医治。另外,孤可能要叨扰刺史一日,三军明日就能抵达,孤也没道理折返回去了。”
“是!太子殿下能够光临平州,平州才是蓬荜生辉啊!殿下,还请快快入内,外面严寒。”
前厅内,李承乾自然而然的落座上位,也没谁敢说不是,毕竟这是基本的规矩,这是李家天下,他们都相当于给李家打工的。至于那个小女孩,已经被下人送到厢房休息了。
而宋子单等刺史府官吏,都在场,只不过都站在一旁,没有落座。
“啊,诸位都坐吧,不必拘谨。孤对待蛮夷或许有些不似人道,但你们都是我大唐百姓,孤自然会偏袒你们乃至愿意和你们和气交谈。”
“谢殿下!!”
“此次冒昧叨扰,也还请各位地方肱骨谅解。孤也知道,边塞苦寒,但为人在世总要有人承担大任,苦他人所不能,你们这些在边塞为官的人,都是大唐能够长治久安的关键所在。孤也就是暂住一日,明日就会离开,刺史你们不必有任何心理负担,专注政务便是,不必与孤费心。”
“我等谨遵太子之令!”
李承乾返回刺史府后院后,就褪去战甲,换上了常服,披着一身毛绒披风。李承乾出征哪有平日里的衣物?这些衣物是盔甲里面的,不过带有御寒的披风。
李承乾看着满园风雪,后院一些花朵已经结出花骨朵了,少数花儿已经展开了。李承乾阔步来到园中,脚下踩出一个个脚印。
“人之甘甜苦中来,梅香四溢苦寒来...”
李承乾还没说完,身后就传来了一道稚嫩的童声:“少年不晓进取志,老大方才悔青肠。”
李承乾转身一看,是哪个小女孩。一双大眼睛,模样之精致不在城阳之下。长大了,想必也是一个大美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