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二凤连连摆手:“别瞎说,朕虽然说过,但也是借鉴荀子所着的君道。”
“父皇正因为明白这份道理,也时刻谨记,今日才能拿起这块黑玉不是吗?”
二凤:“那之前的那块玉玺那小子打算怎么办?”
“封存起来,直至传给下一个后世之君。”
二凤:“要不拿给朕耍耍?”
此言一出,长孙皇后偏头看向他,眉宇一高一低,好似在说你是不是没睡醒?二凤耸了耸肩,不再言语了。
二凤看向黑玉:“这玩意挺好,筛选后世之君,拿不动的滚蛋,拿得起的继承江山。”
郑丽婉却只是笑了笑,随即摇了摇头。
二凤纳闷道:“朕说的不对吗?”
郑丽婉:“不是每一个后继之君都能如他一般的,这块黑玺,是按照承明朝,换言之以他为标准做的。如果大唐后继之君,个个都是他...哼哼,儿臣觉得不现实。”
二凤恍然大悟,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了。这玩意是专属的,心中有民不谈,这能力要求按照李承乾为标准?尼玛,那后面十有八九代代都是无能之君了。李承乾的层次多高,二凤自认还是很清楚的。
“恭迎圣人!!————”
殿外响起了这句话,众人目光纷纷看向大殿门外。李承乾缓缓步入殿内,众人纷纷行礼参拜。
“父皇、母后都在呢。”
李承乾上前,弯腰径直拿起黑玉,直接转身扔给韩伯通,吓得韩伯通和宋法智两人直接一起冲上去,堪堪把黑玉接在怀里。
李承乾直接绕道,跑到长孙皇后身旁坐下。顿时,二凤不高兴了!一双充满愤怒、不悦的眼神和神色,尽显无疑。
李承乾看向韩伯通和宋法智:“朕再给你们半个月,否则你们俩就去塞外吧。”
韩伯通和宋法智如临大敌,立马告辞:“草民遵旨!”
长孙皇后无奈道:“你小子什么都好,就是爱针对你父皇。本宫就不明白了,你父皇是不是上辈子欠你太多了?”
李承乾瞥了一眼双手捏拳、瞪着牛眼看着他的二凤老父亲。随即,直接无视了,乃至当面伸出咸猪手搂住长孙皇后的肩膀,更离谱的是还特地朝着二凤,露出了王霸蔑视之笑!
“父皇,您要是在贞观再努努力,带着大唐再上一层楼,如今收复西域岂会如此困难?父皇,您虽然退位了,但也要时常反思自己的过去,人活一辈子,追求的就是一句话,活得透彻,死得明白。”
“哇呀呀!!岂有此理!!黄口小儿!!大逆不道!千古第一逆子!!”
二凤直接抓狂了,直接起身扑向李承乾。李承乾直接麻利的一个后退,随即父子俩直接展开了追逐大战。这一幕,格外的眼熟!熟悉的地方,熟悉的味道,熟悉的走位,熟悉的观众。
不知过去了多久,二凤累的上气不接下气,双手撑膝驻足原地。而不远处,李承乾背负双手,一脸欠揍笑容的站在那里。
“父皇,这次您没上次持久了,酒色伤身啊,少喝点、少玩点。”
说完,李承乾大摇大摆的就走了。
郑丽婉:“不吃午膳了?”
李承乾摆了摆手:“不了,朕去学院看一看,过段时间西域稳定后,朕要去一趟塞外。”
二凤仰天长啸怒吼连连,久久不能平复。
“逆子啊!千古第一逆子啊!怎么会有如此六亲不认、逆子贰臣、逆子贼臣、无情无义、大逆不道、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逆子顽孙啊!”
长孙皇后哭笑不得,起身为二凤顺气:“二哥,臣妾都习惯了。那小子,成心气你的。臣妾也纳闷了,你们父子俩当初是不是就喜欢这么相处?天家父子的相处是不是本就如此?民间父子岂有这般相处之法?”
二凤气不打一处来,直接气的跳脚:“那小子就是成心想要气死朕!他就是嫉妒!嫉妒朕有观音婢你!哼!都怪你观音婢你!”
长孙皇后顿时一脸栓q了:“怪臣妾?”
“谁让你这么招那小子喜欢?!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郑丽婉起身:“父皇,差不多得了,您气的说话都糊涂了。”
二凤直接耍起无赖了:“朕不管朕不管!丽婉你要帮朕,朕要亲手揍那小子!让那小子知道谁是他爹!”
郑丽婉一脸无奈叹息:“得得得...父皇您要气不过,去揍雉奴吧,兄债弟偿。”
长孙皇后又一次wtF!什么操作?!
而在书房内粪发涂墙的李治,突然一个响亮的喷嚏,背后一阵阴风凉凉。
“这都春季了,还这么冷吗?真是不明不白,摸不着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