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两个,为什么要和陈牧合谋?是什么样的利益驱使着他们要做出这种事?还是说出于某种原因,他们不得不这样做?”
欧阳月低着头,在我父亲的名字上画了两层圈。
神色又似乎有些犹豫,迟疑了半晌,她又在我母亲的名字底下划了一条横线,横线下写了「神秘」两个字:“最有意思的还是你父亲,知道我刚才为什么说你父亲藏的是最深的吗,你父亲和你二伯陈锋不一样,陈锋这个人,虽然个性叛逆,但却很听侯乐的话,等同于一杆枪,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但你父亲不一样,陈牧这个人,我们收集到的证据很多,可正是因为越来越多的证据,整理以后才发现,你父亲是和陈锋完全两种不同的性格,如果陈锋是一杆枪的话,你父亲是用枪的人,这样说你明白吗?”
欧阳月看着我,一字一板道:“就是说,我们湖北欧阳家经过十五年整理出来的信息,出现了一个很大的问题,而这个问题在前不久终于有了一个结果,从你父亲前不久做出的那件事中分析而出,将那些风水先生后代赶尽杀绝这一点上,其实并不是你外婆侯乐的主意,而是你父亲的专断独行!”
我安静的听着,心头发颤,因为欧阳月拿起笔,在我的名字上写下了三个字:背锅人。
“还有一点最有意思。”
欧阳月似笑非笑道:“你父亲和你母亲马灵雨结婚,以入赘的身份进入马灵雨的村子,这一点我们以前一直想不通,也是赶巧,在我以卦象算出你的命格以后,这个问题才迎刃而解,然后我又查了查那些秘闻籍录,从中得出的信息,也印证了我的猜测。”
“在你父亲十三岁的时候,接触过一个人,其实当时的他和你一样,有个风水先生算了你父亲的命格,然后将这件事捅了出来,而那个风水先生,就是马灵雨的父亲。”
欧阳月目光灼灼的看着我,吐字道:“你母亲马灵雨,他们家很神秘,神秘到连我们欧阳家都无法搜集那些秘闻,但有一点不可否认,就是陈牧入赘马家以后,他的命格就解了,而一旦你父亲的命格解除,那陈家村的那份债,该谁来背?如果没人背,你们一家人,就会被群起而攻之,你外公也好,你大伯二伯三伯也罢,一定会死于葬身之地。”
“所以五十年前乘坐锈青车离开,只剩下一张被特殊处理过,被赋予使命的纸画人侯乐,做了一个决定,就是让你父亲和你母亲生下你,将你的名姓改回陈,然后从小在陈家村长大,这样,你就能代替你父亲,背负起五十年前的那份债。”
“换句话说……”
欧阳月嬉笑了一声,语气充满了幸灾乐祸:“你就是一个背黑锅的,你父亲和你母亲生下你,就是让你背上五十年前那份债,陈浩然,如果我是一个记者的话,我一定会采访采访你,身为一个背锅人,你现在是什么心情?”
“你到底是谁?”
我抬起头注视着她那双清澈见底的美眸,吐字道:“为什么你知道的信息会这么详细?我相信陈家村发生的事情,不会有一个外人……就算有外人,现在也已经死了,你是从什么地方知道这些是信息的?你为什么会来到这里,找我到底是为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