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颜东离知道对方的身份,不卑不亢的从椅子上站起来,还以一礼,“为官者都是为了百姓的福祉而忙碌着,就是草民等上一天也是应该的。”
“请坐,请坐。”瑜谭往太师椅上一坐,完颜东离随后落座,最后才是瑜凌然落座。
“凌然,怎么不把临月叫来,他应该好好的给恩人敬一杯茶才对。”瑜谭一看,就差瑜临月了,受恩的人就是瑜临月,他怎么不在呢?
眉头一锁,有些不悦,不过,这不悦稍纵即逝,很快又平静了下来。
“本来已经叫人去找临月了,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临月到现在还没有过来。”瑜凌然恭敬的回答。
“我真是对犬子管教无方让恩人见笑了。”瑜谭又是一脸的愧颜,“待会一定要让他给恩人倒酒谢罪。”
“不敢当。”完颜东离轻轻地说了一句,显然没有将他的话当回事。
瑜谭一愣,察觉到他对谢恩这事没有多大的兴趣,便转移话题说道:“恕我冒昧,年长恩公,叫恩公一声完颜少爷可否?”
言辞之中颇为的有礼谦逊,很有瑜凌然的风采,不过,完颜东离在一抬眼与他的视线相对的时候,他的视线却是有一些闪烁,不似瑜凌然那般的清明,一个胸襟坦荡的人是不会惧怕与人对视的,可见瑜谭这个人不如表面见到的这般好。
可是,也并不是说他这个人坏到哪里去了,凡是官场这个大染缸里浸泡过的人有几人还能够保留清明的眼神和一尘不染的灵魂?
“我是晚辈,这样叫甚好。”
瑜谭哈哈一笑,“不拘小节,我喜欢,以后有什么需要瑜某的地方知会一声,瑜某愿意效犬马之劳。”
“刚才令郎的救命之恩大人已经谢过了,无需再谢。”完颜东离一脸的平静,婉拒了。
“不过挟持犬子的匪徒并没有落网,听犬子说完颜少爷武功高强,那匪徒根本不是对手,我想,请完颜少爷继续追查匪徒,一来,可以保我瑜府的安全,二来,也算是为朝廷出了力,岂不是两全其美?”
这才是瑜谭对完颜东离这般客气的真正原因。
瑜临月从清风山回来之后,瑜谭就惴惴不安得过日子,总是担心事情会进一步的扩大,会影响到瑜府。只有匪众全部落网才能令他高枕无忧。
瑜临月为了自己面子,并没有说是完颜东离放走聂清的,他把很多难堪的细节都给忽略了,要不然瑜谭今日也不会萌生要完颜东离帮忙抓聂清的主意。
“大人说的是,可是我只是一个商人,最大的兴趣就是做生意,因此,抓匪徒的事情还是留给官兵去做吧。”说完,他拿起茶几上的茶杯悠闲的饮了一口,那种惬意,使身上原本的冷漠之色淡了很多。
瑜谭脸色一僵,顿时觉得颜面有些过不去,不过,看对方并没有不敬的样子,转而微微一笑,“我就不强人所难了。不过,我想听听完颜少爷对这个匪徒的看法,那个匪徒叫聂清吧,听说还是有几下子的,犬子临月一不留神都着了他的道。”
“嗯,这个聂清应该是劫官银匪首聂老尹的儿子,他挟持令郎先是想自己脱困,后来又想利用令郎为人质,去换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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