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要在上面。”
“什么?”韩于墨惊讶。
易泛泛脸不红气不喘,理直气壮道:“下次我们俩行房事的时候,我得在上面,成天像这样被你压着,像个什么事?我是一国之君,怎么能让你这个男人压制住?”
“刚才在浴室里的时候,你不就是在上面吗?”韩于墨出声提醒她。
易泛泛想了想,皱着眉头道:“这不一样,我方才是被你扶着腰压制住的,下次我得自己动。”
她真的很不喜欢方才在浴室里头那种被抛得高高的无法掌控的感觉。
在易泛泛的世界里,她才是绝对的□者,所有人都该向她俯首称臣。
“行行行,都听你的,你是女帝你最大,你喜欢在上面就一直让你在上面。”
韩于墨耐心哄着易泛泛,心中却不以为意,谁在上面谁在下面又有什么关系,反正都是他上她,好处都在他这边,这个小傻丫头还真把这姿势当成一回事儿。
易泛泛得到满意答案,觉得这只大狗越来越乖了,情不自禁地亲了韩于墨一口。
语气如同一个饲养员在夸奖她的宠物。
“韩于墨,你真好。”
她冰冷的容颜渐渐融化,如同一个纯白少女般露出稚嫩的微笑。
韩于墨的心脏猛地一缩,失了节奏。
他从未见过一个女人将天真跟清冷的气质杂糅得如此出尘。
仿佛这二者像是真的可以并存一般。
“泛泛,你应该多笑笑的”韩于墨讷讷出声,“笑容很适合你。”
韩于墨从前总是觉得板着小脸恼羞成怒的易泛泛最漂亮,他爱极了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瞪大了的样子,感觉像是一颗黑黝黝的紫葡萄,让他心里发痒想要戳坏她。
可是如今他又觉得微笑时候的她最漂亮,让他觉得就算是她想要天上的月亮,他都会不惜一切去为她摘到,只要她能一直这么天真清冷地对着他一个人微笑下去。
韩于墨恍惚间忆起他们俩初次见面的时候,她表现得像是一个被骄纵惯了的中二病,但是当他提到送她灯箱时,她脸上露出了那种流光似的笑容之后,他才终于下定决心要收养她。
那个时候,可不就是因为她脸上的微笑么。
韩于墨就这样想起了他的初衷。
然后,他突然想起,他刚刚在浴室把他美好的初衷上了。
“我笑了?我刚才笑了吗?”
易泛泛突然大声起来,翻过身子骑在他的身上,打断了他的回忆。
“你是说我刚刚笑得很漂亮吗?不做作?不敷衍?不僵硬的那种微笑?”
韩于墨不明所以地点头,又皱眉道:“谁说你笑得僵硬了?”
“新广告的导演贾凯。”易泛泛拧着好看的眉头道,“我们组就差这最后一场戏了,导演却总是说我笑得难看,今天晚上就是因这个原因一直NG,拖所有人的后腿,害他们那么晚下班。”
“剧组下班晚是很正常的事情,大家不会怪你的。”韩于墨摸了摸易泛泛的小脑袋。
可是皇帝做久了的人,便会养成一种别人难以匹敌的责任感。
易泛泛坚持道:“他们都是因为我才这样的,是我表现不好,笑得不好看。”
“那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你的表现不好?”韩于墨试着开解走入胡同的小女帝。
“导演说我投入度不够,没有许诺那么热情。”易泛泛的声音闷闷的。
“那你喜欢表演吗?除去你寻找母皇的原因,但就这个职业而言,你喜欢它吗?”
易泛泛喃喃:“导演也问过我同样的问题,但是……我答不上来。”
她骑在他身上,越想越烦躁。
易泛泛苦恼得整个脑袋都扣在他的颈项里,乌黑润滑的长发洒了他一身。
韩于墨摸了摸易泛泛的脑袋,声音柔得似乎能滴出水。
“想不出来就不要想了,船到桥头自然直。”
的确,船到桥头自然直。
当易泛泛看到她出演的广告出现在韩家大院客厅里的电视机上播出的时候,她终于明白了自己心中到底想要什么,也终于明白了她对演员这个职业到底是存着怎样的一种感情。
当然,这都是后话。
现在我们的小女帝满脑子都在想着怎么应付明天的拍摄呢。
作者有话要说:桑心~还是被黄牌了~
默默哀悼一下夕雾的人品~
因为第二章被黄牌,第三章都没有心思写。
船到桥头自然直~
我还是来求作收吧~就是戳一下【一念夕雾】的名字,收藏这个作者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