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着脸,陆悠然把门打开,没好气的冲席南山喝,“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前天把话说得那么清楚,你是不是……唔,唔!”
后面的话,席南山没有给她机会说出口,大手扣住她后脑勺,强势,霸道,冷酷,不容拒绝的吻上她的唇。
凶猛,掠夺,陆悠然几乎要喘不过气的时候,席南山才松开她,得到氧气的她,情不自禁抬手,手腕即刻被席南山扣紧,他面色冷沉的看着她,声音薄凉,“怎么,因为我不是贺严,所以,恼羞成怒?”
张了张嘴,陆悠然望着眼前的男人,除了陌生,还是陌生。
这种沉默落在席南山眼里,便是默认,唇角勾起抹极其讽刺的笑意,“我还以为是什么贞洁烈女,原来,我不是那个人而已。”
心蓦地被双无形双手握紧般,紧到难以呼吸。
陆悠然闭了闭眼,深呼吸一口气,讥笑反驳,“席先生又不是我什么人,有什么资格管我?我做什么,都跟席先生毫无关系。”
说完,四周空气急速冷凝。
席南山幽深的眸子里迸射出的冷意,打在陆悠然脸上,让她莫名有些后怕,“席先生,阿城已经不在了,所以,你也没有必要替他照顾我,我会过得很好,我会好好的。”
嗤笑一声,席南山扣着陆悠然下巴说,“攀上了贺严,是会过得很好,且会是会过得好好的。”
满是嘲讽的声音。
“那又怎么样?”陆悠然被迫仰着头回望着他,“那关你什么事。”
下颔处的力道逐渐收紧,甚至传来痛感,陆悠然犟着就是不求饶,也不解释,就这样回望他,即使疼痛让她皱起了眉头,也不吭一声。
还真没有一个人有这样的本事把席南山气到这个份上,原本就喝了不少酒,还被她一句一句点火,胸腔里的火越烧越旺盛。
气到极致,反而笑了。
笑得妖孽。
这张脸,有魅惑众生的气质,“陆悠然,我倒要看看,这江城没有我护你,你怎么走。”
松开她,双手环抱在胸前,欣挺的身躯倚在门框上,“我倒要好好看看,你打算怎么来求我。”
“我不会求你的。”陆悠然毫不犹豫的回答他,“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求你。”
“有这样的信心是好事。”席南山挑了挑眉,“但现实……总会让你迫不得已。”
拽紧拳头,陆悠然不发表自己的意见,只是替他打开了门,很明显,让他离开。
“当你来求我那一天,我需要准备的是……”席南山靠近陆悠然耳边,低喃了几句后,像没有看到陆悠然羞愤的神情般,悠然自得的走了出去。
嘭!
陆悠然重重甩上门,在心里骂了句——衣冠禽兽。
————-
第二天到公司,珠姐把她叫到了办公室。
用很复杂的目光看着陆悠然,最终,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信封,递到陆悠然面前,“这是你上班这几天的薪资,按工作天数三倍结算,悠然,你好自为之吧。”
被炒了。
陆悠然直接僵在原地,昨晚,席南山说的那些话犹如在耳畔!
脸上血色尽失,陆悠然没有去接那个信封,而是看着珠姐,恳求般的问,“必须这样吗?自问,我尽心尽责,做好本职工作。”
“有时候,做好本职工作是远远不够的,你为什么会在公司上班,原因你也知道,悠然,犟气并不能让你得到工作,只会让你失去工作,失去更多,认个错,讨好一下,很难吗?”珠姐叹了口气,有些话,她点到为止。
陆悠然又怎么不知道原因出在哪里呢?
席南山在逼她。
逼她到最后,按着他的要求,去求他……
“我知道了,谢谢珠姐这阵子的照顾。”陆悠然把信封接了下来,真诚的弯腰致谢后出了办公室。
本来也没有上多久的班,个人东西也少。
在大家意外的目光中,昂首挺胸的离开了公司。
是梦,终究会醒的。
人还走到公交车门,医院那边就来了电话……
陆悠然的心一沉……急忙接起,王医生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来,“陆小姐,医院这边有事想要跟你商量,你有没有空过来医院一趟?”
“我现在过去。”
“好。”
医药费吗?上次,陆悠然有交下二个月的费用,现在时间还没有到,应该不是这方面的事情吧。
怀着一颗忐忑的心来到医院。
“陆小姐,徐院长在等你。”
听到院长两个字,陆悠然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王医生,院长找我有什么事啊?我妈的病是不是严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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