睫毛突然一动,那双幽深的眸子跟她四目相对,陆悠然一惊,慌慌张张坐起,急急忙忙跳下床,她听到自己心脏扑扑的声音,“你怎么睡在这里?”
席南山慵懒的捏了捏眉心,随意瞥了她一眼,从床的另一边下去,身上穿着一件灰色相修身背心,而下面……一条四角的子弹内/裤,因为清晨男人身体本能原故,中间位置支起个帐篷。
陆悠然别开脸,心里骂了句流氓。
“这叫天异凛能。”席南山邪笑一声,绕过床尾,站在了她面前,陆悠然心发慌,目光盯着他的衣服,不敢往下挪一点,“你,你干什么?”
席南山微笑,“肚子还疼吗?”
摇头,点头,又摇头……她怕他有什么目的。
“昨晚,照顾了你一晚,是不是,也该
回报我了?”他的大手握着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裤子上。
几乎在碰到的瞬间,陆悠然脸就羞耻的红了,耳根都泛着红色,拼命要把手拿开,不愿意碰他那滚烫东西,席南山不放开,铁了心要她碰。
“你放手,你放开我。”陆悠然羞愤的向他吼。
“男人在清早精力最旺盛,作为我的妻子,是不是该帮帮忙?让我舒服了,才会处理你的事?嗯?”温热的呼吸就在陆悠然的耳边。
按理来说,确实是这么回事。
可是……
席南山没有再给机会她可是,从松紧位置伸了下去,他的五指包裹着他的五指……柔软无骨般的掌心触到敏感地方,嘴里溢出嗯的声音,呼吸也越来越重。
闭着眼,陆悠然看都不敢看他。
仅仅几次经历,都是在黑暗中,都是N先生主动,她除了被动接受外,别无选择。
十指紧扣的画面,此刻多么淫/秽?她的手根本握不住,烫,硬……是唯一的感觉,是他带着她动着。
空气里,好像多了什么味儿。
掌心突然一阵跳动时,陆悠然的唇被席南山擒住,深吻着她,强势的领着她到另一个境界,纳呆的承受外,毫无反映。
“值得嘉奖。”松开她,拇指指腹轻磨着她的唇瓣,席南山的声音带着愉悦后的懒散,“下一次,我想试试这里。”
手指按着她的唇瓣,无视陆悠然眼里震惊,羞怯,难堪,他笑道,“一定,味道更好,是不是?”
手上的液体已经变凉,陆悠然僵着身体,动也不敢动。
他却还不放过她,食指耗开她的齿关,手指勾着她的舌,“这里,是不是第一次?”
说完,人被陆悠然重重推开,她愤恨的盯了他一眼,头也不回去卫浴间,门被狠狠甩上。
席南山眯眼,脾气还真大。
手上,擦了三次洗手液,都还能闻到那股子腥檀味道,不难闻,可陆悠然觉得恶心!
他说的话,让她更恶心。
把她想成什么了?
昨晚升起的那点好感,一早化为零。
他也没有说错啊,她跟他的关系,他不就是看上她的身体?就算要用嘴,要用手,要用哪里……都得他说了算。
是她自己矫情了。
身败名裂的她……有什么资格拒绝?
房间里,已经不见他身影……那种味道,却弥漫在四周第一个角落。
唰的声,拉开窗帘,推开窗户……让阳光,让风带走这种暧昧的味道,属于他的味道。
————
“等一下娄夕臣会过来,你跟他一起去医院,处理你母亲转院的事情。”下楼,席南山已君子彬彬,温文儒雅,白色衬衣,黑色西裤,陆悠然从来没有见哪个人穿上有他这么好看。
是他,见过这样简易打扮最帅气的男人。
“为什么要转院?”陆悠然回神过来,微疑惑的问,“在那里……”
“一个病人,不是什么大病,在那时治了几个年头都没有效果,难道不考虑考虑转院?换个医院试试?”席南山淡声反问。
陆悠然顿了顿,不知道是不是她疑心重,她好像在席南山这番话里听出,自己母亲的病之所以一直没有好,是有人在控制。
想想,又觉得不可能。
她现在怎么变得疑神疑鬼了?
“过来。”席南山手指勾了勾,想到母亲的事,陆悠然暂且把俩人刚才的事忘记,听话来到他跟前,席南山把领带放在她手里,“系领带,会吗?”
“不会。”
“不会就学!”席南山命令她,扬着下巴,俯视着她的脸,“做为一个合格的妻子,在床/上伺候不了她的男人,就要在生活上,厨房里下功夫;没有谁生来就什么都会,什么都懂。”
说得,好像她要跟他生活一辈子似的!
陆悠然脸上却配合的点头,她好像,真的不会系领带,可是,却灵活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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