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一座很小的军镇,靠近蛮族的大草原,放眼望去,碧绿的草原如一幅山水画,空气中飘着鲜草与泥土的味道。空旷的令人心旷神怡,心情自然而然的放松下来。
站在小山包上,张凯枫张开双臂,拥抱着草原的味道,他很久以前就有这样的想法,想来草原走上一遭,想不到会在这种情况下来到了这里。清晨,迷蒙的雾气尚未散去,但依稀可见村子的轮廊,袅袅的炊烟从各家各户的烟冲顶上冲上天际。
看了一会儿,他收回目光,离开了山包。蛮族与大燕虽是世仇,但是两国现在没有打仗,边关相对安稳很多,还可以到蛮族的集市去看看,但也无碍。不过也没有大意,时常都会巡逻。大股的蛮族士兵倒是没有,但是还是会有一些小股蛮族士兵时常袭扰。
镇子不大,一眼可以望到头的那种,住户们大多都是这里军人士兵的家属。不过也有一些外来户,但总体上来说,其实不多。不过镇子比起以前规模还是大了不少。无他,自然是来到这里当兵的人不是娶了当地的女子,就是做了上门女婿,人口也逐渐的多了起来。
当然了,到这里当兵的人都是一些没有背景的人,否则谁会到这种边关来。但是这里民风纯朴,却是令这些饱受排挤的士兵们得到了温暖,他们都没有离开这里,反而扎根在这里,结婚生子了。
走在街上,街坊邻居们都很热情,张凯枫都一一的回应,推开篱笆,张凯枫面前是一座简易的茅草屋,这里以前的人家盖的,后来搬走了,所以暂时给他住在这里。
来到这里七日了,张凯枫一身的功力从化神境一直跌落下来,功力不断的流逝,已经下降到了炼气化精的境界了,过不了几日必然下降得更厉害。说不失落那是不可能的,曾经位列才俊榜上的高手,意气风发,拔剑挥洒着快意,而今却面临着功力流失,变回普通人,那种痛不是没有,只不过他性子坚韧,没有流露在外而已罢了。
在葬神宫激发出来的一剑虽然击伤了对手,但是,面对还虚境高手,那是需要以命元相博的,不可能没有损伤,他没有当场死亡就已经算是奇迹了。
夜色渐浓,坐在茅屋前的张凯枫下意识的拢了拢衣衫,曾几何时,他感觉到了冷,从练武开始,他就算在冰天雪地里都不觉得冷,而今区区的寒风就已经让他感觉受不了了,这对于一个练武的人来说,无疑是最大的伤痛,不在外表而在于心。
返回房中,张凯枫自己动手烧了些饭菜,还好他的手艺没有退步,柴米油盐都是街坊邻居们送的,知道他身上有伤,所以都很同情他,不过他也没有多收,毕竟边塞之地,粮食实在太少了,邻居们都很不容易。简单的吃了点东西后,便沉沉的睡去了。
每天起床都会下意识的提剑,而后又松开,不知过了多久他才会习惯自己已经不是一名剑客了呢?也许需要一个月两个月,或许更长的时间,他的不知道,怅然若失的时候还要多久呢?他也不知道。
看着这把跟随自己出生入死的绝代生魔剑,张凯枫久久不语,最后找了一块布,将它包裹起来,放到床底下,也许他再也没有提剑的可能了。
日升日落,时间匆匆,一晃眼,张凯枫已经住在镇子里两个多月了,他身上的伤也渐渐恢复。只不过他的功力已经完全退了,连先天都不是,与普通人无异,每日都会出去走走,看看老人们下棋,听听街坊邻居们谈笑,他也慢慢的融入了这里。
这里没有江湖,只有平淡的生活,他不是魔剑,而邻居们也不知道他曾是赫赫有名的高手。对他都很好,没有江湖上的尔虞我诈。
特别是这里的孩子们都很喜欢他,起初孩子们还是很怕这个头发斑白的怪叔叔的,但是渐渐的他们知道白发叔叔从来都是对着他们笑。胆子大点的就跑到他跟前,问他关于外面的事情,张凯枫没有拒绝,给他们讲一些事情,久而久之孩子们都会在傍晚吃饭后就跑来找到讲故事。街坊邻居们看他谈吐不俗,也没有担心会带坏孩子们,反而乐见其成。
村子里有一位老人负责教读,但是终究年老了,记性不好,老是忘记,孩子们学的都只是皮毛,张凯枫不介意给他们讲讲自己所知所学。
“小张啊,又给孩子们讲故事了?”路过凉亭的老人们笑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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