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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看热闹的,也有拍手叫好的,也有羞的将头扭到一边的,陈削也不理会,拍了拍手,忍不住赞了一声“这才是老子的兵,干的漂亮,就算明日战死在沙场,人生也了无遗憾。”
“不许看,虎妞,来给削哥锤锤腿。”见虎妞红着小脸忍不住的偷看起来,陈削瞪了她一眼,冲她喝了一声。虎妞小脸烫的厉害,忙低头着走到陈削身前。
“削哥,你怎么不管管他。”虎妞一边给陈削锤腿,一边低声抱怨道。
“管?怎么管?人家睡的是自己的女人,何错之有?我们被困在城里,哪一天不死人,能快活一回,老天也得体谅,可惜啊,老子,哎,倒现在,还是光棍一条,有劲也没处使啊。”叹了口气,陈削倒头就睡。
“做什么呢?来啊,给我退下去砍了。”不知何时,张宁提剑气冲冲的走了过来,身后依旧跟着十几个手持长剑的女婢。
“我的人,我看谁敢动手?”周仓没等从地上爬起来,陈削腾的一下,从地上跳了起来,那反应速度,快的把虎妞吓了一跳,当即一个趔趄蹲在了地上。
陈削刚刚还打着呼噜,突然一下蹦起来,跟诈尸一样,谁见了也害怕。
这是陈削常年在山林中练出来的,就算睡觉,也得保持三分的清醒。
“怎么?我的命令,做不得数吗?战事如此胶着,你们,还有没有点军纪,这种羞人的事,居然光天化日当众在城墙上…哼,退下去砍了。”
周仓匆匆提上裤子拎着大刀就过来了,刚要开口反驳几句,被陈削一把推到了一旁。
“请问圣女一句,现在东城汉军没有攻城,我的兵,难道就不准歇息吗?”
“歇息自然可以,可他却在做什么。”气的张宁愣是羞的不知该说些什么,倒是胸脯气的鼓鼓乱跳,跟藏了两只小兔一样。
“他就是在歇息,歇息的时候,自然做什么都可以,睡自己的女人,有何不可?这里所有人,有今日没明日,说不准哪天就要死在敌人刀下,他又没杀人放火,只是睡自己女人,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在这里睡?去哪?自从我们进城以后,何曾下过一次城墙?我倒是想给手下带家眷的弄间小屋让他们好好亲热一回,可,战事吃紧,眼下哪有那么多的规矩,这是我的兵,圣女真看不过要责罚,我来领受,毕竟,管教不严,是本屯长失责。”
“你这是故意在纵容部下。”张宁气的直跺脚。
“圣女,我给你讲个故事吧,有一次打仗,战事跟我们这里一样,妇女老弱死的不计其处,最后眼瞅着没有丝毫活命的可能,他们的头领将他们聚在一起,问大家,你们现在心里有什么心愿没有了,想说什么?想做什么?不妨说出来。有一群十几岁的小伙子,鼓足了勇气说了一句话,让头领大为触动。
头领:我们活这么大,都没成过婚,也不知道女人脱光了长啥样,临死之前,要是能看上一回,死也值了。
结果,没等头领说什么,队伍里一个女眷,却主动站了出来,当着所有人的面,脱光了自己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