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过的悠闲,到是让张迎春有了大把的时间去思考。
尤其是得到了水战旗之后,明白了修行如流水,有威猛狂烈如峡谷奔腾,也有浅滩如镜,淡薄致远。
恐怕,这样的状态说的就是境界的感悟,是对修行的一种俯视,一种超脱。
张迎春并不喜欢这样悠然,尤其是在青龙号这样的枢纽之地。
他从小孤苦,与姐姐相依为命,最近忙着照顾安如,连给姐姐打电话的时间都比较少,更别说跟那个肥嘟嘟的外甥玩耍了。
所以,等到安如能够自己照顾自己,修行上也稳定了之后,张迎春就离开了青龙号。
先是回家先跟外甥疯玩了一下午,听姐姐说一些最近农场上的事情,还有……父母的事情。
张雪梅本来身体就结实,还有张迎春的灵液作为补充,产后恢复的不错,有了事业的激发,整个人都显得光彩许多:“农场那边已经大概进入轨道,我雇佣了一些之前打工认识的姐妹,她们都是厚道人,咱家还管吃管住,只是粗活给的工钱还不低,环境相对稳定,所以都对这里很满意,雇佣的合同都签署完了。”
“姐姐,那边的事情你管就好,我又不懂!”张迎春让姐姐安稳下来,赚些稳当钱,至于当地的关系,原本是想自己跑的,没想到商红药有个同学在那边开公司,顺便将关系走了一下,就搞定了。
“爹娘年纪大了,他们还想出去打工,你觉得让他们安稳下来怎么样?”
张迎春不想回答这个问题,给姐姐踹了一脚,才不情愿的说道:“你做主就好,问我干什么?”
“你是家里的男丁,当初为什么要让你上学,还不是指望你撑门立户么!”
“现在还不算撑门立户么?工资卡交给你,还给你的买卖找来了投资,咱们的家里越来越红火,挺好的!”
张雪梅扬起了巴掌,威慑似瞪了张迎春一眼,犹豫了一下没跟他动手:“小样的,长能耐了是么?翅膀硬了是么?求你点事情看你尾巴翘的,你还知道自己姓什么么?我跟你说,你就是当了总统,我也是你姐!”
“姐,咱们这边没有总统,再说了,我也当不上!”
“别跟我说别的,说爹娘呢!”张雪梅不满意的说道。弟弟对爹娘表现的太过礼貌,礼貌的就仿佛是陌生人。
“姐,你忘记了那个冬天,咱们在破房子里面,用身体互相依偎着取暖,后来我受不了跑去王大叔家的羊圈里面,抱了两个羊羔子出来,如果不是因为有两只羊羔,在那个冬天咱们都已经冻死了。从那一年开始,你的脚根上每到冬天都会红肿发痒;还有我上初中的时候,你生了一场大病,打工的时候倒在了工作台上,如果不是当时有人手疾眼快,你的下巴就要给切掉了,类似的事情还有多少?还要我说么?”
“你还都记得!你还都记得!
”当然记得,死也不能忘!“
”傻小子,别总死啊死的,多不吉利!“张雪梅的鼻子酸了,那是两人最苦的时候,为了省铅笔,张迎春甚至上课的时候都不记笔记,纯靠脑子发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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