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因为贾赦舍不得而留了一年又一年的惜春也终于上了花轿,虽然还不到知天命之年,外表上看更是不过而立,但贾赦还是觉得自己已经老了。
张氏到底没逃过早亡,几年前就病逝了。谢氏少年时期伤了根子,年纪虽轻,可走得比张氏还早。马庶妃更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就没了。现在,所有的孩子又都成家立业有了自己的生活,贾赦越发觉得失落,找不到哪怕一丁点儿的存在感。又一个夜晚,贾赦慢吞吞独自爬上了空荡荡的朱漆带门围六柱架子床,重重叹了一口气,合上了双眼……
贾涉是被一阵刺耳的吵醒的,他闭着眼睛胡乱摸来手机按掉闹钟,又左翻右滚了好一会儿才不情不愿的坐起来伸懒腰,手肘一横,打掉了床头柜上横放着的。
捡起来随手翻了翻,贾涉惊讶地发现,十二金钗的判词竟都起了变化,连画也不一样了。只见第一页中原本挂在林中的玉带变成金盘玉盏中托得老高的一块墨玉,那玉周身闪烁着低调奢华的光彩;旁边的金簪子没有埋在雪里头,却是破烂无光的随意扔在空地上;第二页上的弓倒是没变化,只不过是换了个地方,挂到一个小黑屋里去了;被恶狼追扑的可怜美女如今是一个凤冠霞帔高坐在公主凤座上的傲娇美人儿,身后一个男人弯着腰半拥着他,姿态十足忠犬;独坐古庙的诵经美人仍然独坐着,不过身前放得却不是青灯古佛了,而是一些奇形怪状的瓶瓶罐罐,身后同样有一个忠犬男,正可怜巴巴地蹲着求关注;几缕飞云直上九霄,一湾湘水东流入海,显得十分生机盎然,充满了活力;荒村野店里的纺纱美人如今坐在金雕玉砌的房间里绣荷包,还是大红底子的白头鸳鸯,不过其中一只鸳鸯的额头上长了一个很奇怪的花纹,仔细辨认才发现,有点儿像老虎头上的“王”字;又有一张上画着两个人放风筝,一片湖水,一艘小船,船中一对青年男女头挨着头并肩坐着,笑着采莲蓬;冰山上的雌凤和抱兰草的美人大致没什么变化,只不过那凤凰缩着头,好像冻得够呛,美人手上的兰草茂盛的堪比野草;高楼上的悬梁美人躺在一个破屋子里挺尸;掉进泥污中的美玉变成了两块,不过看上去却不像是摔裂了,贾涉研究了半天也没搞懂,不过没关系,其他的图画就足够证明一件事了——他贾涉,已经成功的改变的历史,终于不再是渣男了!哈!哈!哈!哈!
兴奋不已的贾涉飞快地给相亲公司挂了一个电话,火速定下今天的约会,掏出过年才舍得穿一会儿的高级西装把自己衬托的人模狗样,打了辆跟他心情相衬的一步三颠小黄车,美滋滋地奔向第51次爱情的起点。
在那个充满了宿命味道的茶座上,坐着一个集日月精华之大成的绝色美女。只见她,萝莉的脸蛋搭配熟女的身材,女王的气质衬托御姐的风采,贾涉直看得口水滴滴,眼睛脱窗,以一副从家里偷跑出来的弱智儿形象吸引了80%以上的目光。美女感觉到了他的存在,回眸一笑,对他玉手轻招。
不等贾涉脱口而出他酝酿许久的开场白,美女嫣然开口道:“贾涉先生吗?”
贾涉狂点头。
美女续道:“我是今天为您服务的红娘组第1314号业务员,您的相亲对象将于5分钟之后到达,请允许我先就对方的情况为您做一个简单的介绍。”
贾涉大失所望:“啊?不是你啊?”
美女一愣,随即很有职业素养的重新挂上微笑:“先生您真幽默。”
贾涉还未说话,斜后方突然传来一个低沉性感的声音:“我真喜欢你的幽默。”
美女抬头一笑:“明先生您很准时。”
明先生微微一笑:“让可爱的小东西等太久是会耗光他们的耐心的。”
沉浸在失望之中不可自拔的贾涉被外力强硬拔起,对上一张英俊成熟到人神共愤然而绝对熟悉的脸:“啊啊啊啊……啊!!!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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