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欢哥哥有没有留下什么话儿给我的。”
花珠小姑娘的神色郑重其事起来:
“我知道的,大姐与哥哥共历生死患难,也对他青眼有加,所种之情根不比我浅,到时候……大姐还是大姐,小妹还是小妹,我是不会……”
这话说的就很直白了,奈何齐人之福不好享,赵大公子正“与洗澡水奋斗,其乐无穷”,哪里有心思去想这个?
孔瑶怎容她当着赵欢的面戳破心思,忙高呼着打断道:
“啊!我想起来了,那小色胚是留了话给你的。他说了,等他在大比中连夺三魁,名冠稷下的时候,便来风风光光接你过门儿。”
“他真这么说。”
花珠的眼眸亮了。
“嗯,真这么说。”
孔瑶嘴上说着,心里却想:“连夺三魁,名冠稷下能有几人,小色胚到时候自己做不到,这也不算是我骗人了。”
孔瑶心里的小算盘拨的噼啪乱响,蓦然间眼睛瞪得老大。
她的衣服在水面下本就是松散半褪,赵欢被憋得乱抓乱挠,一不小心……给全扯掉了。
水下,赵欢也老大地瞪着眼睛,突然便感觉自己像是化身撼地神牛,两道滚滚的热流直从鼻腔里喷射出来。
花珠倒是一无所觉,在心前绞起了手指:
“男人啊,就爱吹牛嘛,就跟珠儿多稀罕他名冠稷下似的。”
虽这样说着,小妮子却是满脸都写满了欢喜,痴痴的目光落下,便又是啊的一声:
“血,怎么会有血呢?”
“哪有哪有……啊——是……是我的脚划破了?”
“大姐的脚……被木桶给划破了?”
“对,木桶的底上有一根刺嘛。哎哟!你看还挺疼的。”
“大姐。”
小姑娘很认真地靠近过来。
“妹妹要做什么?”
孔瑶一颗心跳到嗓子眼了,生怕她低头往水里看。
花珠却贴到她的耳边小声地道:
“大姐这些年受苦,为我们****在外奔波,餐风饮露,自然是好不容易才能洗一个澡,但现在回到家了,便不用这么赶紧。”
唔?孔瑶的眼里充满疑惑:这个丫头到底要说什么?
却听耳边花珠俏生生的声音虽小,却很是神秘地加重了语气道:
“听碧落姐姐说,女人那个时候沐浴是不好的。”
孔瑶真是又羞又窘,直恨不得找个地缝便钻进去:
“这该死的赵欢!”
反正形象已毁,索性破罐子破摔了,她也学着花珠的语气,字正腔圆道:
“哦~那我以后注意。”
“嗯!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花珠笑着重重点头:今天真是个好日子,子欢哥哥专程过来递话,连平时高冷的大姐也似乎变得格外好说话了。
小姑娘很开心,很满意,达达地踩着木屐,小鹿一般轻盈跑开,转过屏风时还不忘一个回头,向孔瑶眨眼睛道:
“大姐,我是不会同你争的,嘻嘻~”
看着房门关上,孔瑶才长舒口气,却是满脸通红,也不知道是羞是怒。只听哗啦一声水响,赵欢便一条死鱼般被她提出了水面。
孔瑶本欲发作,却正见对面的男人吐出一大口水,身子摇摇晃晃,神情恍惚,两眼没有焦点,,鼻下还斜挂着两条血迹,不禁又有些好笑。
“孔瑶姑娘……”赵欢咕哝了一句,身子一软便向前栽去。
孔瑶本在看着他的窘相出神,赵欢整个身体的重量便压来,美人猝不及防得脚下一滑,无巧不巧,两人的嘴唇正好撞在了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