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着人查了,去年景王妃的弟弟是去了西北一趟,但行踪极为隐密。平日那也是个纨绔子弟,所以长年不再家里呆着,因此也就没引起大家的注意,是儿子大意了。至于是去做什么还得过几天才能回信。”谢渊坐在椅子上恭敬地与老夫人说着。
“不是你的错,应该说是关注上面的形势的人都大意了。让我不明白的是既然是那么隐密的事,为何王妃会堂而皇之地说出来。还有在谢萍的这件事上,景王这是什么意思?”老夫人轻声地说。
“这也是儿子不理解的地方,您看一方面抓着谢海,一方面却又害了谢海侄女的名声,这到底是要收拢怀恩候还是让他出丑呀。”
“外面对谢萍的事传的如何?”
“非常不好听,连那些市井里的词都用上了。反倒是洪哲成了受害者。听说不知道怎么搞的,这件事被郡主知道了,嚷着要去找皇后娘娘讨说法呢。”
“嗯,古氏教出的好孙女。平日里与芳姐斗心眼也就算了,如今可倒好,自己丢人不算,倒把谢家其他小姐的婚事给耽搁了。”老夫人充满怨气地说。
本来过年走动时,已经看到了几位世家子弟,想着春暖花开后带着谢莹去走走,互相看看。谁知道前几天谭氏下贴子约着这几家去谢家地京城外的温泉庄子上游玩,却有几家借口家中有事而推拒了,余下的几家原本也是陪衬的。
“这么说,谢萍是被谢长峰的长期禁足了?”
“是,那边府里传来的消息是连自己的院门都不能出。世子夫人自打被大哥踹了那一脚后,便得了心口疼,现在一个多月了还卧在床上。平日里萍姐儿便是个不讲理的,所以到这个时候也没有敢替她说话。就连芬姐回来住对月都没让她出来过。”
“如此看来,谢长峰是在等着呀!”老夫人转着手里的菩提手串。
“儿子也有这种预感,许是在听景王或洪海的意思,我看关键时刻也许就舍了也说不准。”
“哼,他干得出来。为了利益当初跪在你父亲的脚边,那个恶心样子我至今还记得。若真是要他舍了萍姐,我敢打赌,他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景王这招棋下得极好,不计较萍姐的种种,怀恩候府必定感恩。要是郡主真要不依不饶,怀恩候失了个孙女转过来却要感谢洪家没有闹到皇后娘娘那里去。哼,什么东西。”老夫人接着说。
“所以,二叔才禁着萍姐,我看八成是景王的意思还没到。”
“嗯,俗话说的好自作孽不可活,谢萍自己要死没有人挡着她,只是可惜小小的年纪。”
老夫人为孙女担心着,却丝毫没有影响谢芳和谢莹的好心情。在听说了谢萍的事后,谢芳着实惊讶了一场,后来听说谢萍被禁了足,她还高兴起来,在以后的各种世家小姐聚会的场合不用看到谢萍是件让她高兴的事。
温泉庄子的游玩被取消后,谢芳和谢莹便见天地磨着老夫人让她们出去走走。老夫人看着两个孙女确实也是觉得自打谢莹回来都没有出去逛逛。
巧的是,德凤楼差人来给谢芳送嫁妆里的几副头面。老夫人便让许氏安排马车送二位小姐去银楼自己选。二人一听欢喜地一左一右抱着老夫人说着吉祥话。
因着娇杏五月底便要出嫁,所以和所有将要出嫁的大丫头一样,过了年便在屋里绣嫁妆,服侍些二小姐屋里的活。冬纹因着是老夫人派来的特意带二小姐身边丫头的,虽然婚期也到了,但二小姐身边实在离不得人,所以便推到今年冬天。元月又恰巧赶上自己的小日子来了,这样冬纹带着紫藤和秋香并刘妈妈四个人跟在谢芳身边连同谢莹身边的四个服侍的出了忠国公府。
已然是春末,树木抽绿,花儿打苞,到处都是生机勃勃的景象。谢莹打小就与父母在西北,和这里的风景截然不同,十分好奇,几次想挑开车帘看都被娘奶拍手打了回去,谢莹也不恼,笑嘻嘻地与谢芳说话。
坐在第二辆车上的紫藤此时正和谢莹身边的一个二等丫头聊天。
“紫藤姐姐你上回说的那个故事太好笑了,你怎么会知道那么多故事呀?”
还没等紫藤回话,坐在对面的秋香接口道,“咱们紫藤姐姐可是个有本事的呢!不对,要我说真正有本事的是紫藤姐姐的爹。听说紫藤姐姐没入府时家里也有上顿没下顿的,咯咯,怎么就会拿出银子听这些说书的讲故事呢?”说完便掏出帕子一脸好奇地捂着嘴冲着紫藤笑,一直没有吱声的冬纹便投来了询问的目光。
紫藤在心里把秋香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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