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起来,向浩想去看看临月,他觉得自己昨天晚上对她说的话确实是有点重了。
他敲了敲她的房门,但应答他的只有敲门后满屋骇人的寂静,他又敲了敲,仍旧是没有人回应,他很想生气的房门踹开,这个女人,他对她真是太仁慈了,现在胆子都肥了,但想着昨天他对她确实有点暴躁,就压制住心中的火气,用正常的声音说:“你不来开门我就进去了”
没有人说话,他就退开了房门,却发现里面竟空无一人,而且被子已经叠好了,用过的东西都放回了原位,他感觉有点不对劲,生气的冲出房间,拉住管家的领口愤怒的问,“临月呢?那个傻女人死哪去了?”
“少爷,可能是早晨起来出去散步了吧?您先别着急。”
向浩烦躁的松开拉着管家的手,躺在沙发上,但过了一会儿,公司里似乎是有事,他不得不走了,走之前还不忘嘱咐管家,“如果那个女人没有回来,你无论如何都要给我找到她!”
管家苦笑,这找个人何其容易呀。
临月家。
她重回了自己温馨的小窝,很多天都没有回来了,桌子上沾了少许灰尘,她从卫生间拿出来布子,搽了好半天才总算是让这个家恢复到原来的样子。
搽玩后,她心满意足的躺倒在床上,好累,不知道自己走了,向浩会不会为她担心,但她很快就笑了笑自己,笑自己的想法太天真了,在他眼里,自己还不敌一间房子。
她想着自己开的分手店也有好久没有打理了,就过去看了看,不过没有想到,她刚到那里,就有一个男人站在门口,她微微一愣,随及问道:“请问,你是……”
她声音有些发哑,离开向浩家的时候,居然忘记带那瓶药,但再回去拿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只好将就着。
“我需要摆脱一个缠了我很久的女人。”那个男人直接说,没有任何拖泥带水。
“哦,没问题,你先随我进去吧!”临月把门打开,随这名男子一同进入屋内,她做在桌子后面,拿出一张纸,干练的说:“好了,现在说一说对方的情况吧!”
男子把一份文件扔在桌子上,“这是她的全部资料,你想要知道的全部都在里面。”
曾经有个恶劣的男人不告诉她女方的所有信息,但却出价不匪的让她去办事,她看到这份文件,神情有点恍惚,但察觉到那个男人正在奇怪的看着她,她赶紧收回恍惚的神情,镇定自若的打开文件“姓名,连珍珍。”
她看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这不就是那天宴会上的那朵白莲花吗?看来这个事情有点棘手呀,她继续往下看,原来她也不是什么豪门的小姐,也就只是一个名媛,父母勉强算有钱,不过家庭状况也是一日不如一日了。
她又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个男子,这男子看起来倒是气质不凡,应该不是什么普通人吧?所以那个连珍珍才要死命缠着这个人,以至于这个男人人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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