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陈芷涵出事,一夜无眠,在客厅的沙发上蜷缩了一晚。直到早上,也没见陈芷涵的卧室里有什么太大的动静,这才想去自己的房间补个回笼觉。
就在这时,门吱呀一声开了,穿戴整齐的陈芷涵走了出来,一脸冷若冰霜的表情,看我的眼神也很冷漠,一夜间似乎又回到刚开始那种拒人千里的状态。
这让我非常费解,按照常理来说,这几天我们两人的发展,完全不应该是现在的样子。
“陈老师,你要去哪里?”见陈芷涵要出门,我赶紧问道。
“与你无关。”陈芷涵冷冷的说道,我当时一脸懵逼。
“要我陪你去。”我不知道陈芷涵对我的态度为什么会转变的如此之快,但我还是很担心她,所以还是硬着头皮问道。
“不需要,谢谢。”说完,陈芷涵摔门而去。
望着那高挑动人的背影,我的心中五味杂陈,就在前天,我们还嬉笑打闹,甚至暧昧交织,可一晚上的功夫,她对我的态度瞬间冷到了冰点。
我冷静下来想了想,这一切突变都发生在凤凰山回来之后,想必其中的症结就在她那个死去的妹妹身上。
人死了,墓碑上却不能刻名,还有就是陈芷涵在墓碑前说的那番话,让我觉得其中很蹊跷,隐隐觉得陈芷涵妹妹的死或许另有隐情。
想要解开陈芷涵态度突变的疑惑,看来必须要弄清她妹妹的死因,于是,我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嘟嘟几声之后,电话接通,我一脸冷静的说道:“树义,我有件事需要你帮忙。”
我之所以找他帮忙,就是看重这小子的人脉资源,这小子无论在黑.道还是白道都有一定的关系,黑.道自然不用说,我们在一起打拼时,全靠他在抛头露脸。
至于白道,那就得说说他的家庭背景了,她姐姐是瀛洲刑警队的副队长,专管刑侦工作,如果陈芷涵的妹妹是死于非命的,那她姐姐或多或少会知道一些。
韩树义的爸爸是上市企业的老总,在瀛洲地区人脉极广,是那种能够只手遮天的大.BOSS,而他妈妈则是电视台的总编,毕竟媒体的力量是无比强大的。
韩树义的爷爷又是民间的高手,门徒遍及整个瀛洲,让韩树义去查,自然是最合适的人选。
韩树义这么一个名门公子哥之所以会跟我这种没娘爱没爹疼的人混在一起,这得从我十四岁那年说起。
那年,韩树义被二十几个混混围困在一家酒吧门口,纵使他身手再好,毕竟双拳难敌四手,何况对方还有二十几人,结果这家伙不跑也不躲,就硬生生的跟人家干了,干翻了之后也不求饶,愣是连吭都不吭一声。
我刚好从旁边经过,我见这家伙是块硬骨头,一时心血来潮,就冲了进去,同他并肩作战,虽然最终我们两个人还是被一顿暴揍,揍的差点连爹妈都不认识,但却成了生死兄弟。
“川哥,什么事,说。”电话那头的韩树义没想到我会给他打电话,言语中有点小兴奋。
“帮我查一个人的死亡原因。”
“谁?”韩树义问道。
“我不知道名字,不知道年龄,更不知道她的长相,我只知道她有一个姐姐,回头我就把她姐姐的资料发给你。”我冷冷的说道。
“就这么多?”电话那头的韩树义听了后肯定一脸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