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样子了。”
荀思慧怒红了脸,喝道:“废物,真是一群废物!”
这时正面大门被人从外推开,石敬麟不知从哪里搬来一张椅子,坐在大门口,后面挤着近百号人。
石敬麟远远看着荀思慧,笑道:“哟,小娘子起的真早,你看,老子这保护措施周全吧。咦,小娘子,你发怒红着脸的模样,还真是好看!”
荀思慧大意被困,早没了昨日那暧昧调侃的兴致,闻言嗔怒道:“混蛋,你别太嚣张!浙州府府衙就在隔壁,我要是揭发你的身份,自有人来对付你!”
石敬麟哈哈笑道:“实不相瞒,老子早上刚刚到府衙去击鼓鸣冤。知府大人根本就认不出老子,而且,他一听说老子和浙商银海庄财务纠纷,就退堂了。
而且实话告诉小娘子,知府大人看到浙商银海庄被人围堵,打从心底里乐开了花。谁让这种绝妙的点子,本就是小娘子出的呢。”
石敬麟这几句话并非虚言。浙商银海庄用银箱围困浙州府,如今风水轮流转,轮到浙商银海庄被困,浙州府衙自然视若不见。
荀思慧喝道:“算你有本事!你们尽管在这里耗着!我看你们能耗几天,我就不信你这几百号人家里,就没个要吃饭的主!”
荀思慧说罢,气呼呼扭头就走,几个富商找石敬麟求情,被人乱拳打了进来。众人无奈,只能跟着荀思慧回到大堂。
众人都说自己家中有事,必须离开,让荀思慧想办法。荀思慧被摆了一道,心情已是极度恶劣,闻言怒道:“你们要走尽管走,我拦你们了么?”
众人不敢再吭声,心想眼下形势,待着就待着吧,总比出门被打要好。
荀思慧又想:“这样围困,时间一久,我必被动。我这银海庄里机关重重,如果能诱对方进入决战,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当下派十余人到正门去骂阵,什么难听就骂什么。
石敬麟一听,笑道:“骂人?这不是老子特长么?”便端坐在门口大声回骂。
不一会儿,那十几骂阵的被石敬麟骂得心浮气躁,两个人忍不住冲出去和石敬麟拼命,被石敬麟几招便踩在了地上。
荀思慧见状,知道此计完全不通,便带人退回到大堂里。到了中夜,荀思慧见西侧小门幽静无人,立即召集众人,试图从西门而出。
二十余名高手率先出门,蹑手蹑脚地来砍堵在西门外的拒马架子。
忽闻喊声大作:“不好,有人要闯银海庄,快将贼人拿下。”
只见宋青竹领着五六十个汉子围将过来。他们个个手持削得笔尖的长竹竿,将竹竿穿过拒马架之间的缝隙,往那二十余名高手又捅又打。
可怜银海庄这些以一当十的江湖好手,手持利刃,隔着拒马架却毫无招架之力,只有挨打的份。
只有几个高手用的是暗器,尚能发出暗器还下手,但拒马架上毛竹纵横交错,许多暗器笃笃打在架子之上,想要穿过攻击外面的人,真是难如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