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轻轻一皱,不知道怎么样的,一下子就变得不太高兴了,说道:“父亲,你骗人!既然少林寺中一个扫地的神僧都这样强大了,你怎么可能打得过少林寺中的人?你的武功怎么可能会是天下第一的呢?”
上官成权伸出宽厚的右手来,轻轻地抚慰着上官凌雪的脑袋,说道:“傻孩子。那个扫地神僧和独孤残敌可都是中原武林之中数百年难得一见的奇人,天赋通天,我们这些平凡的人又怎么能够和他们比拟的呢?再者,少林寺中并非每个人的武功都能达到一流的地步。一个人武功的高低,并不是单靠练习就能决定的,它还与很多的东西有关系,例如天赋、身体素质、悟性、对周围事物的敏感程度等等东西。”
“他们少林寺之中的人现在却是一代不如一代了。本来少林寺之中还有一个超一流的高手,可是十一年前就坐化归天了,为父练成《阴阳宝典》之后却不能和他好好地较量一番,实在是人生之中的一大遗憾啊!”
说到这里,上官成权停了下来,眼珠儿定定地看着远方,深沉而又寂寥地叹了一口气。
上官凌雪蠢蠢欲动,问道:“这个人是谁呢?居然这么利害,不但入得了父亲你的法眼里去,还让父亲你如此的叹息。他到底有什么能耐呢?”
上官成权道:“他是少林寺空字辈的高僧,法号称为空清止。空清止这个老头儿虽然年纪已经非常大了,并且双眼木然,脸无血色,但武功却着实是了不得。想当年,为父刚出江湖不久,还没有加入圣教,年轻气盛,听说了空清止在江湖之中的大名儿,怒他抢了武功天下第一这个名号去,居然飞跑到少林寺里找他约战。我和空清止这个老头儿一起在少林寺上决战,我们斗了三个时辰,一共交手了一千五百二十三招,尽管为父使出了浑身解数,可还是奈何空清止这个老头儿不得,最后为父还被他一掌打在胸口上,整个人退出去数丈远而不倒。”
“在空清止和我交手的过程中,他脸色从来都没有变过,呼吸也是一直的悠细绵长,最后他居然还能将我打退出数丈之远而人却不倒,我这才知道空清止在和我决斗的过程中一直没有出尽全力,手下留了情。空清止将为父打退了之后,双手合起,?躬身打揖道:‘多谢施主承让。’”
“为父被空清止打得羞愧不已,也是弯腰对着空清止这个老头儿回了一个礼数,接着说道:‘大师,你太客气了。明明是你的武功高过我不知道多少,对我手下留情,怎么却说是我承让了呢?出家人不打诳语,你这样做,可算是破了戒么?’”
“空清止这个老头儿听了为父的说话之后,整个人身体打了一个猛烈的激灵,然后定定地楞在了那儿。许久,空清止这才反应过来,对着为父又一躬身打揖,说道:‘多谢施主提醒,要不然贫道现今还是在错误的泥谭里挣扎浮沉。’为父狂妄地哈哈大笑数声,转过身体,飞步离开,使出内力留下来一句话:‘和尚你不要高兴得太早。总有一天,我上官成权会回到这里来,堂堂正正地打败你的,你给我等着。’”
“可是当为父练成了《阴阳宝典》,武功大增,功力大成之后,却发现再也找不到空清止这个老头儿了,因为他已经死去了。”
上官凌雪问道:“为父,这个空清止的武功高强,却是怎么样死的呢?”
上官成权沉默了一会儿,接着开口道:“他是老死的。虽然空清止的武功已经达到超一流的地步,可是人老了,总会有那么一天的。这就是宿命,谁也不能逃将过去也。所以,我们一定要趁着有生之年,大大地干上一些轰轰烈烈的事情。”
上官凌雪手捧下巴,说道:“父亲,既然一切到了最后都会消失的,那么我们何必是都要强迫自己去干什么轰轰烈烈的大事儿呢?我们只要活得开心,不就行了吗?”
上官成权一楞,接着敷衍道:“你一个小小女孩儿,能懂得什么了?等到你长大了,很多的事情就会慢慢地明白清楚过来。”
上官凌雪的脑袋里想到这儿,已经暗暗地在心里下了一个决定,她准备到少林寺去碰一碰运气,想办法将《易筋经》偷将出来,让卢少云习练,那样一来不但可以治疗卢少云的伤势,还可以让卢少云增强内力,那么卢少云在被人追杀的时候或者说遇到危险的时候就会变得有所凭据,不会只有逃走和挨打的份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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