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慢条斯理地问道:“哦,暂时没有这个打算,不过,听说你们之前在闹离婚?不知是真是假?”
“离婚?!”林妙彤有些气急败坏的瞥了一眼背身躺在床上的陈琅。
“抱歉!我与陈琅的字典里没有离婚这个字眼,只有——丧偶!”
林妙彤话音落下,偌大的房间里空气仿佛都突然安静了。
从李纨进门时便已苏醒的陈琅,情不自禁的一哆嗦。
卧槽!这小娘们儿啥时候这么霸道啦?
背身听着两位美女寸步不让的针锋相对,陈琅憋屈的欲哭无泪,哪还敢光明正大的苏醒,只好侧躺着继续装昏迷。
可惜,下意识哆嗦那一下动静有点大,被死盯着他的林妙彤看了个清清楚楚。
林妙彤此时心中被李纨撩拨起来的无名火正无处宣泄呢,刚想戳破,把陈琅这坨沾花惹草的牛粪揪起来,转念一想,小脸上怒气尽消,换了一副贤妻良母的温柔表情,故作紧张的蹭蹭跑到床前。
“老公,你醒了?”
一时间,陈琅头皮发麻,想死的心都有了,无奈之下,只好装作虚弱不堪的样子缓缓转过身,干巴巴的笑道:“嗯,我睡了多久?”
“整整三天,躺着别动,我去帮你倒水。”
李纨终于还是尴尬了,站起身冲陈琅说道:“既然你醒了,那我就放心了!何局那边还等我的回复,我先去一趟济世堂,你如果能够帮何老治病,电话联系我就行。好好休息,我走了,再见!”
“哦,再见!”陈琅笑得比哭还难看。
“这就走了,欢迎常来做客呀。”林妙彤感觉自己大获全胜,笑的像只小狐狸,十分开心。
李纨一走,林妙彤脸上那副贤妻之笑立马消失,恢复了往常淡然微冷的样子。
陈琅感觉自己这锅背的很冤枉,但这种事偏偏又解释不清楚。
至于李纨喜欢他,在他看来荒谬的形同笑话,压根就不可能的事。
陈琅本来已经引颈就戮,做好被道德审判的准备了,没成想,送走了李纨,林妙彤虽然态度冷淡了,却只是有条不紊地伺候他喝水净面,对李纨只字不提。
等陈琅从洗漱间走出来,林妙彤蹙眉说道:“以后没有把握的事不准去做!”
“你担心我?”陈琅嬉皮笑脸的说道。
“难道我不该担心?”林妙彤愠怒道。
“该该该!我是你老公,你当然会担心!那个我刚才半睡半醒之间,隐隐约约听你喊了我好多声老公。”
“鬼才喊你老公!”林妙彤脸蛋红红的,末了,又说道,“对了,前天有个叫叶俏的女人来找过你。”
叶俏?!
陈琅一颗心当时就提到了嗓子眼。
林妙彤质疑他跟李纨那莫须有的奸情,他可以坦坦荡荡,全无愧疚之心。
但搁叶俏这里,他是真心坦荡不起来,无论过程如何,结果就是他确实把人家叶俏给睡了,无从辩驳。
关键叶俏这个疯女人,行事风格比他还从心所欲,肆无忌惮。
连命都不在乎的人,她若起了什么心思,没什么不敢说的。
林妙彤的关注全奉献给了李纨,对叶俏倒是没起什么疑心,见陈琅发呆,便继续说道:“那个女人挺特别的。”
“怎么特别?”陈琅随口问道。
有些女人明明没有多惊艳,甚至没有多好看,可举手投足,颦笑顾盼之间却有一种独特的性感和魅力。
叶俏便是这样的女人,所以她足够特别。
“说不好!”林妙彤撇撇嘴,“她说她是中医世家出身,以前旁听王宽的专业课时跟你有过讨论。哦,她还留了一个锦盒给你,说是能入药的矿物。”
说完,林妙彤便起身拿过一个方形锦盒交给陈琅。
陈琅打开一看,顿时大惊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