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宁下意识低头,胸衣松松垮垮,确实平平无奇。
但是,这玩意儿完全是天生的,就比如有帅哥,也有丑男,有胸霸,也有飞机场,身体“缺陷”怎么能够成为嘲讽一个人的理由?
尤其是如此low爆的话,还是出自陈琅这种堂堂修士之口,简直太没品啦。
武力值被碾压,怒气值自然毫无威慑力,可平平无奇的丁宁姑娘还是忍不住恼羞成怒:“你个流”
结果陈琅干脆利落的补刀,丁宁来不及出口的“氓”字顿时胎死腹中。
“难怪留个小寸头装爷们儿,搞半天丁大小姐这是人贵自知,剑走偏锋,遮掩缺陷。哦,也不能说缺陷,一马平川,坦坦荡荡也挺霸气的。”
“我跟你拼了!”从六岁开始就没流过眼泪的丁宁眼圈一红,双手死死攥拳,锋利的指甲陷进肉里犹不自知。
陈琅幽幽吐出一口云雾。
“省省吧。刚才只是小惩大诫,让你长点记性,再敢跟我动手,信不信我让你裸奔回家?!
奉劝你一句,当姐姐的替弟弟出头是天经地义,但我拜托你先搞清楚你弟弟是个什么货色!妈的,出手一点余地都不留,要不是看在你勉强算个女的,你现在已经是一具尸体!
回去告诉丁九章,堂会我会去,但最好不要跟我玩盘外招,否则,后果自负!”
眼泪终于还是流了下来,丁宁任由泪水划过脸颊,也不去擦拭,她双眼死死盯着陈琅,恨声道:“陈琅,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知道后悔两字怎么写!”
就凭你?
以为是条咸鱼就能翻身?
陈琅翻个白眼,屈指一弹,烟蒂快似流星,直接将奔驰巴博斯的左侧大灯击碎。
“丁大小姐,不要怪我太坦白,就你那点可怜的天赋,这辈子能练出个地阶来就算到头了。所以,你的梦想怕是很难如愿。给你一分钟,再不把车挪开,我现在就让你知道后悔两字怎么谢。”
“好!我记住你了!”
丁宁转身跑上车,调转车头,疾驰而去。
切!
陈琅不由斜嘴坏笑,该说不说,猫戏老鼠的感觉还是蛮爽的,然后同样启动法拉利,开往吕家庄园。
意料之中,车到中途,金生宣的电话打了过来。
“陈先生,抱歉,丁九章不愿与您合作,并且对您羞辱丁太升一事心有怨怼。”金生宣情绪相当低落,语气惭愧夹杂着一丝不安。
“没关系。我会处理,不必放在心上。”陈琅淡然道,“丁爷,刚才丁九章让他女儿来给我下了请帖,邀请我今晚去八方楼参加粤州洪堂堂会,这事你怎么看?”
“唉!”金生宣叹气一声,沉默良久,苦笑道,“鸿门宴!”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陈先生,金某有个不情之请。”
“你说。”
金生宣说道:“今晚这场堂会,表面上是粤州黑道的这些耆老前辈,受天蓬帮朱大常之请,出面话事调解,实际上,真正的目的是与陈先生谈判,要求或者逼迫陈先生离开粤州!
朱大常的事只是个引子,即便朱大常不开这个口,丁九章这帮大佬也会制造事端,借题发挥,开这场堂会。
陈先生,丁九章同样给了我一道选择题,我选择了你。唉,二十多年兄弟情分,一朝而尽,可金某实在做不到丁九章那般洒脱。”
陈琅平静说道:“金爷,你的选择很明智。说句装比的话,粤州往后会成为我的根基所在,所以,我势在必得,无论是谁挡我的路,我都会踩死了把他的尸体铺路。所以,有话你就直说,不必试探。”
金生宣心脏猛的抽紧,不知怎的,陈琅的话明明平淡至极,他却偏偏感受到了令人不寒而栗的无边杀意。
他深吸了一口气才稳住心神,沉声道:“陈先生,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丁九章冒犯了您,我希望您能饶丁九章一命,他毕竟是我二十几年的兄弟。”
“好,我答应你!”陈琅想都没想,干脆利落的应承下来。
“陈先生,我”金生宣大是意外,没想到陈琅竟然会如此痛快。
陈琅说道:“金爷,这年头人人都觉得情义这玩意最不值钱,但在我这里,鲜少有东西能胜过情义二字,我敬佩重情重义之人。不过,我很奇怪,金爷怎么就笃定我这条过江龙能吞了粤州的地头蛇?像金爷这种身份的人,貌似不会仅仅为了治疗隐疾,就堵上身家性命陪我玩一把。”
金生宣语气颇有些无奈,苦笑道:“昨晚吕小姐给我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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