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一来二去也就成了老-处-女。
所以她能肯定不是冲动!
不是冲动,那就是有感觉了······不然契约上明明说好的每月一次,他们从第一次发生关系至今还不到两个月,加起来居然发生了三次。
三次!!!
对濮阳澈有感觉显然比-性-冲动更让刑若悠不能接受!
她怎么可以对他有感觉,自古皇家多无情,她若真喜欢上他了,往后就只有遍体鳞伤的份。
况且,往后濮阳澈要成就大业,不管是他想登基帝位还是他要助濮阳钰登基,他身边绝对不可能只有她一个女人。
若是要她与其他女子共侍一夫,她宁愿远走高飞,自在逍遥。
是以,刑若悠很理智地压下了心中不该有的念想,将昨日的一切归于一时冲动、气氛太好。
刑若悠纠结过了,就轮到一直没睡着的濮阳澈纠结了。
他分明感觉她醒了的,等着她睁眼与他说上两句,或者只是看他一眼也好。
可她只是眉心紧锁了一阵又松开,继而将身子转向了另一边。
不知怎的,濮阳澈内心竟有失落,这种感觉,已经很多年没有出现过了。
其实他也不知想对她说什么,但感觉她并非因羞涩的躲避,却让他心中堵得难受。
她应该猜到他的势力究竟有多庞大的,已身为他的女人,为何就不能想着待在他身边,却总想着所谓的“自由”?
此时若是刑若悠开口,濮阳澈可以保她无忧,会承诺从皇后那为她拿到解药,还不用她再在外为他卖命。
她若喜欢医术,他大可以专门在王府另为她盖一间医馆。
只要她在府中安然做他的王妃就好。
濮阳澈自己都被自己的想法惊到了,什么时候起,他居然已经承认她是他的“王妃”?
既然她不想要,骄傲如他,也不会求她留下。
濮阳澈闭目掩去眼中复杂混乱的情愫,再睁眼时已一片清明。
二人之间就如隔着一道无形的墙,谁都不愿先伸手将它推倒。
身形隔得很近,可心,却远得不着边际。
尽管千丝万缕的爱意已在二人心中悄然滋长,可谁都没有去将它们理清的打算,反而都想将它们拔除或者埋葬。
可他们不知,感情这种东西,往往是他们左右不了的。
······
次日正午,刑若悠依旧生龙活虎地出现在濮阳澈面前,笑得得意:“王爷,臣妾的身体如今已能免疫那些下作的药物,是不是可以出门开医馆了?”
濮阳澈在看桌上的地图,眼皮并未抬起:“十日后。”
十日后?
装修速度还蛮快的嘛!
刑若悠转眼珠转了一阵,计上心来:“王爷,医馆就臣妾一人搭理恐忙不过来,能不能借你几个机灵点的、稍微有点医学基础的手下?”
要向濮阳澈汇报政务的猎影正好在门边听到了这么一句,忙不迭地进门,毕恭毕敬道:“回王爷、王妃,属下对医理半点不通!”
若是不先开口,他指不定又会被王妃坑!
面对终于学聪明了一点儿的猎影,刑若悠却嫌弃地朝他瞥了一眼,他就是想进医馆,她还不要呢!
猎影显然被刑若悠眼中赤-裸-裸的鄙视给刺激到了,本想顶两句嘴,可一想到得罪王妃的下场,乖乖的闭嘴不言,而是在自家主公的命令下,带着王妃去护院队里头挑人去了。
不得不说,濮阳澈护院队中的男子,颜值各个都很高,而且各个都面无表情。
猎头同情地看着被刑若悠精挑细选出来的十二个哥们,遣散了其他人,自己则默默地退到一旁,颇有种看戏的感觉。
刑若悠咳嗽了两声,双手背在身后,挺直了腰杆在他们十二个人面前踱着步子,朗声道:“你们王爷说了,从今日起,你们就是本王妃的人,唯本王妃的命令是从,可明白?”
“明白!”
十二个人的声音,整齐洪亮得堪比一百二十个人。
尽管他们发现刑若悠的话语中有歧义,却不敢不回答。
刑若悠却没多想,倒是对他们军人般的素质甚是满意,继续道:“离医馆开业还有十日,你们这十日的任务不仅是熟悉医理常识,更重要的是改造自身!”
改造自身?
猎影在后头听得眼睛一亮,重头来了吧,看这些家伙昨天还笑他来着,哼!
果然,刑若悠围着他们又看了一圈,甚是认真道:“你们知不知道,面瘫其实是一种病,得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