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濮阳澈那张近妖的容颜离她的脸已近得不能再近,她感觉到自己的脸似乎再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结冰。
为了避免自己被冻成冰坨子吓着可能随时进门的笑笑,刑若悠僵硬着腰板将上半身往后退了些:“王爷,臣妾的意思是,想濮阳轩弄山贼来究竟是要搞什么鬼。”
并不是想濮阳轩这个人!
濮阳澈将她定定看着,没见他怎么动作,刑若悠的上半身居然不受控制地又朝他移近到刚刚的距离,眼看二人的鼻尖即将相抵,才停住。
这么近的距离,饶是刑若悠平日没少与濮阳澈这般,此时也忍不住漏掉了心跳。
而濮阳澈周身的寒意虽不减半分,可眼神却闪烁着异乎寻常的光泽。
用刑若悠的话说,就是那种碰见了猎物时的眼光。
而此时的她却悲催的成了他眼中的猎物,面临着逃无可逃的悲剧!
刑若悠有些想不明白,刚刚明明还好好的,画面怎么突然转成了这样?!
她开始绞尽脑汁想着该说着什么让变得越来越微妙的气氛恢复正常,门却毫无预兆地被突然推开,而唤她名字的声音也在唤道一半时,戛然而止。
画面似乎停住了。
此时,濮阳澈与刑若悠所站的方位从门外看来,像极了相拥在一起。
他们此时鼻尖和额头还相抵,濮阳澈的手在刑若悠的腰间松松垮垮搭着,刑若悠的双手却无意识地抵在了他的胸口,一副欲拒还迎的模样!
而门口跨了一只脚进来的濮阳钰左手提了一壶酒,右手拎着半只烧鹅,脸上的神情还定格在进门时笑得明媚的那一刻。
明明才短短一瞬的时间,却让刑若悠觉得似乎过来一个世纪。
下一瞬,就是濮阳钰不可抑止想要暴吼,可半个音符还未来得及发出,就发现自己被隔空点了哑穴。
他只得不满挥舞着手中的烧鹅和酒来到濮阳澈和刑若悠面前,嘴型涨涨比比,脸都憋红了。
刑若悠看得“噗嗤”一笑,却在兄弟二人同时飞来的冷眼时忙收住,一本正经小声道:“六爷,三爷秘密前来此处,你要是大吼大叫暴露了他的身份,可是会坏了他的大事!”
濮阳钰朝刑若悠龇了龇牙,可看向濮阳澈的眼神却是可怜巴巴地讨好,还跟着点着脑袋,似乎是在保证绝对不会在叫出声。
濮阳钰的哑穴一得解,虽然没有大吼大叫,可脸上的神情像极了被戴绿帽子捉-奸成功的丈夫,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悲愤与落寞。
自家三哥一直是他最崇拜和尊敬的人之一,而濮阳钰与刑若悠虽相识不久,却早将“他”当做生死之交,可如今发现这两个人居然有他完全不能接受的关系,让他怎能不崩溃!
前所未有的酸楚自濮阳钰心中蔓延,感觉像是被最亲最爱的人背叛般难受,可事实似乎并没有谁背叛他。
忍了又忍,濮阳钰还是小声道:“三哥,你和止忧这般,三嫂怎么办?”
顿了顿,濮阳钰转头横眉冷对刑若悠:“还有你,不是说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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