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阳澈似是不满地在她的上唇轻咬了一口,示意她继续。
刑若悠却微微撑着双臂去推他的胸膛,唇贴着他的唇,微喘着道:“王爷,我身子不便······”
“本王知道。”
这般说着,他却没打算就此停止这个吻。
他那处的温度却越来越灼人,即便隔着好几层布料,刑若悠也被烫的浑身也跟着热了,不自在地扭动了一番,可唇又无法逃开,只得在含糊着道出大家闺秀绝不敢说的话:“可是,这般憋着,对王爷那方面的功能恐有影响,往后万一不能再展雄风,怎么办?”
这回轮到濮阳澈的身子僵住了,继而非但没有停止这个吻,反而将她拥得更紧,吻得更深。
连说话时,也不愿离开她的唇。
冰寒的声音带着压抑情-欲的沙哑:“你若担心本王不行,今夜不妨就试试?”
他原本准备适可而止的,可因她如此大胆的言论,却激得有些控制不住。
若不是顾虑太多,真想就此将她在这里办了!
刑若悠哪里知晓濮阳澈说得话是真是假,担心他待会儿真兽性大发,忙服软央求:“王爷,我的腿还疼着······”
提及腿,濮阳澈满满的都是内疚和心疼,吻着她的力道逐渐松了些,良久才稍稍退开些距离,一手轻抚她被吻得微肿的红唇,一手却抚着她包着石膏的腿:“还在痛吗?”
声音虽冷,可刑若悠却听出了其中的关切。
心间微暖,红着脸摇了摇头:“也不是很疼,只不过如今该换药了。”
这可不是她说谎逃避与濮阳澈亲热,而是这些天赶路真没机会换药。
外加夏季炎热,里头都快被闷臭了。
濮阳澈想了想,突然甚是嫌恶道:“难怪本王一直闻到一股臭味,原来是你身上散出的。”
“······”
刑若悠脑门掉下一排黑线,有必要说大实话么?
这家伙究竟是什么变的,先前还跟她你依我浓,下一瞬竟嫌弃她臭!
她还嫌弃他经不起撩拨,随时能被点火呢!
殊不知,濮阳澈鲜少对他人这般,挖苦刑若悠也只是为了转移注意力,才能保证他此时不对她做出点什么。
他以为她会恼羞成怒,冷哼着不理他。
岂料,她确实恼怒了一瞬,可一瞬,却死皮赖脸地往他黏得更近些,口口声声道:“夫妻本就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那王爷就陪我一起臭吧!”
顿了顿,见他真一脸嫌恶,她却突然苦了一张小脸:“王爷,我的腿可是为了你断的,你怎么可以嫌弃我臭?”
“······”
濮阳澈没有再搭理她,而是直接抱着她飞身去了广陵城自己的暗处基地。
那里有很好的医师,濮阳澈却亲自动手为她重新换了药。
用内力感觉她的断裂的骨骼接得无一丝缝隙,他略显不解:“怎么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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