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怡又是一惊,接着略显俏皮一笑:“你怎么会是我的仇人呢!”
她根本没几个仇人,而且刑若悠分明才到京城不久,与她的仇人是八杆子打不着的关系。
刑若悠就知她会如此回答,难得认真道:“我是说如果。”
“哪有那么多如果!”南宫怡不开心地嘟起小嘴,埋汰着,“你是不是因前些天受伤太重,所以才开始爱胡思乱想了?!”
顿了顿,继续道:“我警告你哦!想什么都可以,可别老想着我会和你反目成仇这些乱七八糟的!”
刑若悠无声轻叹,却问起来了另一个问题:“你发过誓会替我保守秘密,无论我们是什么关系,这承诺都还作数么?”
南宫怡这回终于意识到眼前的刑若悠确实不同以往,眉心微蹙,点了点头,过去抚刑若悠的额头,担忧着:“你今天怎么了?”
刑若悠却微微避开,往后退出几步,与南宫怡对视了一阵,终还是缓缓道:“其实,早在两个多月前的左相府,我就领教过你机关的厉害了。”
见南宫怡依旧一脸不解,刑若悠定了定神,道出九个字:“左相府,品茶会,刑若悠。”
南宫怡赫然瞪大双眸,一脸惊愕,踉跄地往后退了两步:“你……怎么会知道?”
当初的机关除了那两个没用的表哥,就她二哥南宫棣发现了,不过很快替她偷偷处理掉了的,没理由还有外人会知道。
刑若悠不再避讳地直言:“因为,我就是刑若悠。”
南宫怡只觉脑中嗡然作响,眼前一片模糊,不知过了多久才回过神来,不可置信地盯着眼前的人,颤声问着:“你……说你是谁?”
“淩王正妃,刑若悠。”
她既不是刑天岩的亲生女儿,便不想再扣上“右相嫡长女”这个头衔。
南宫怡的脸色在听到“淩王”两个字的时候便沉了下来,良久不语,目光牢牢锁住刑若悠,眼眶逐渐泛红,眸中的恨意和委屈毫不掩饰。
刑若悠又是一叹,也不管南宫怡此时能不能听进去,将事情发展简单说了一遍,重点只是为了解释她与南宫怡结为好友纯属偶然,没有任何其他的心思。
“你当时为何不说清楚?”
若是当时说了,南宫怡作死都不会与刑若悠成为朋友!
刑若悠也不避讳:“我的身份,不能泄露。”
南宫怡的情绪有些失控,大吼:“那你现在为什么要说?!”
“因为我不想再骗你,”刑若悠顿了顿,继续道,“还因为,我的身份恐瞒不了多久,与其让你从他人口中得知,不如亲自告诉你。”
再者,刑若悠不知自己能不能熬过这个坎,万一……她不想对南宫怡再有欺瞒。
毕竟,她当她是难得相交的一个朋友。
南宫怡却冷笑出声,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自嘲自讽:“亏我还以为遇见了知己,原来竟是仇人派来处心积虑接近我的!”
刑若悠心间一刺,并没有打断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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