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往后可能有其他女子代替她这样做,刑若悠的内心就止不住烦闷。
是的,她在嫉妒,嫉妒往后能陪在濮阳澈身边的任何一个女子,尽管她知道那个女子不太可能是她看不顺眼的戚络黛。
刑若悠曾经以为这种心境不可能出现在向来乐天的她身上,可当自己真的爱上了,才真切地体会到“身不由己”这四个字。
她是自私的,同时也是无私的。
她不想濮阳澈将自己忘得一干二净,却也不想让他失去她之后,生活无法继续。
两种极端矛盾的心理冲击着刑若悠,当她面上的神情止不住开始纠葛时,却感觉一直大掌抓住了她正在活动的小手。
抬眸间,正对上那双如深潭般静谧又带着审视的眸子,呼吸一滞,眸中荡开笑意:“都多少次了,王爷还会害羞不成?”
“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本王?”
濮阳澈的感觉很不好,不仅仅是因为昨夜她与濮阳钰夜不归宿的愤怒,还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让他无所适从。
险些被看出破绽,刑若悠的呼吸又是一滞,连带着心跳都漏了几拍,却偏头笑出几分玩味:“王爷记性何时这么差了,不是早说过,那件事情我暂时不想说的么!”
闻言,濮阳澈眉心微蹙,他当然记得前几****对失踪一事一直缄口不言,也推断出这次“洗髓鼎”能这么顺利取得与她失踪一事有着莫大的联系。
她不愿说,他还能逼她不成?
见濮阳澈总算暂时不追究,刑若悠担心再耽搁下去会出纰漏,三两下将他脱得只剩下亵裤后,便让他自行浸泡在“洗髓鼎”中“七月流雪”融化的透明液体内。
她一面有条不紊地往里面添加草药,一面叮嘱:“王爷,换髓的过程非常痛苦,在换髓结束前,无论如何,你都不能出这个‘洗髓鼎’,也不能让身体离开‘七月流雪’,我会一直在旁边守着你的。”
濮阳澈没有答话,可冷漠的神情却表明,他根本不惧这所谓的痛苦。
那边的黑豹和濮阳钰终于消停了,他见刑若悠和濮阳澈都没来阻止这头大得非常过分的黑豹攻击他,就知道这家伙应该是他们养的“宠物”,也懒得去打理,径直来到刑若悠身旁。
看着“洗髓鼎”内被脱得几乎全-裸-的濮阳澈,濮阳钰心里止不住泛酸,无论他心里怎么排斥,濮阳澈和刑若悠是夫妻的事实却无法辩驳。
这厢,刑若悠已用内力将最后药物“暗夜七星”放入了“洗髓鼎”中,液面已浮满药材,如今只能看到濮阳澈露在水面上的脑袋。
她才伸手招来果果交代:“乖,娘亲现在要施针给你爹爹换髓驱毒,你在一旁释放冰寒灵气,稳住你爹爹的病情。”
“娘亲,那你呢?”果果乌黑的大眼盈盈若水,虽然能救濮阳澈它很开心,可它一想到刑若悠体内的毒,就怎么都开心不起来。
刑若悠却无谓地耸肩:“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你娘亲我生得就是一副祸国殃民的祸水样儿,没那么容易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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