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想知道你隐瞒的事情!”
濮阳澈想也不想就开口,他原本可以自己去查,可现在的刑若悠让他的心越来越不踏实,他已经等不及了!
刑若悠却状似没听到他的话,牵着他来到桌案后让他坐下,而她自己则坐到了他对面。
二人相处的时间虽然不长,可比任何其他人都来的亲密。
但如这般面对面而坐,却还是头一回。
濮阳澈一时间弄不懂刑若悠究竟要做什么,可心中那股不祥的预感却越来越浓烈。
刑若悠面上很平,很静,尽管这个决定已经做了很长时间,可她此时内心还是止不住偶然有波涛,深吸了好几次,才缓缓开口:“王爷,我们签的契约,还在吗?”
濮阳澈没有开口,微蹙的眉心越收越紧。
又是一阵压抑的沉默后,还是刑若悠先开了口:“我记得,契约上写着两个最主要的条件。第一,就是必须帮王爷驱毒;第二,则是助王爷完成大业,对吧?”
见濮阳澈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可视线却一瞬不瞬地锁着她,她却是无奈轻叹:“如今王爷的毒终于解了,若是再完成第二条,我······是不是就可以恢复自由身了?”
言罢,她毫不避讳地迎上他的眸子,让他知道她并不是在开玩笑。
“你究竟想说什么?”
良久,濮阳澈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可问出口时,却前所未有的紧张。
他不会忘记刑若悠对“自由”的定义,可他根本不愿去想!
刑若悠垂眸,微微颤抖的睫毛出卖了她掩饰的平静,竟慢条斯理地开了口:“王爷,我应该跟你说过我这人没多大的野心吧?”
濮阳澈不答,她却自问自答:“我确实没什么大的野心。就想着能开一家天下皆知的医馆,赚些够自己花的钱,实在不行,悬壶济世也成。隔三差五与三五个好友小聚一次,三盏清茶,两湖淡酒,了此余生足以。”
言罢,她从贴身的里衣中拿出了两样东西放在桌案上,缓缓推至濮阳澈面前。
见濮阳澈对东西根本不感兴趣,只得道:“王爷若是愿意在左边的纸张上签上大名,右边那半张地图就是你的了。”
濮阳澈眼角的余光早就扫到了右边地图下角的那个狼形图腾的标志,心中巨震。
他不知刑若悠究竟是怎样得来的半张地图,视线却落在了左边折好的那张白纸上,久久没有打开,他甚至想直接撕毁这张碍眼的纸!
可刑若悠却没有给他机会,在他动手之前,她的手已伸了过来,亲自展开了那张白纸。
当“休书”二字进入濮阳澈的视线后,他的双眸再压抑不住转为血红。
“轰隆”一声巨响,那纸休书连同身下的紫檀木桌案同时化为弥粉。
刑若悠保持着手指撩开休书的动作定格,濮阳澈却似自始至终都没动过,也不去注视被他的内力冲到墙角的那半张地图。
他曾经以为那半张地图是他梦寐以求想要得到了,可面对刑若悠递给他的休书,一切都变得苍白起来。
她居然真的要他休了她?!
她居然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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