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包括张锦烣在内,几个人都愕然的张望着申蕾,似乎一时间没听明白她的话。
张锦烣盯着她,忙说,“申律师,你没开玩笑吧,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申蕾鄙夷的扫视了他一眼,淡淡的说,“哼,瞅瞅你那个怂样。怎么,你害怕梁忠辉了吗?”
他妈的,这贱人,这么讽刺我,真是太过分了。
张锦烣狠狠回了一句,“笑话,我要是怕他,上次怎么还敢和他对簿公堂呢。只不过,同一个律所接被告原告的案子,这也没先例。我不知道,到底行得通行不通啊?”
申蕾狠狠踢了他一脚,说,“姓张的,我真怀疑你这么长时间的律师到底怎么当的。那一条规则限制了原告和被告不能找一个同一个律所的律师了。只要被告他愿意,这又有什么关系?”
说话间,她的目光望向了陈六的身上来。
陈六正愁找不到律师呢,当下,想都没想,忙不迭的点点头,说,“好好,我没什么意见。锦烣,这次的事情你可要帮老哥的忙啊。”
张锦烣缓缓笑了一笑,还是很不放心,“申律师,就算我们没问题,可是,觉得马主任会通过吗。梁忠辉作为原告,对这个事情,肯定也会坚决反对的。”
申蕾非常自信的说,“这个事情,你就不用担心了,交给我。马忠军和姚大刚不是想利用这个案子借力打力啊。那好啊,我们也可以利用这个案子,对付他们。”
张锦烣点了一下头,忽然间,他看明白了。申蕾真够精明的,或者说,从张锦烣告诉她来找陈六的时候,她其实已经谋划好了。
马忠军和姚大刚借助梁忠辉的这个案子,趁机打压她,企图压缩她再律所里的权力。申蕾吃了那么大的亏,肯定不会这么容易善罢甘休。现在,通过做陈六的代理律师,正好找到了一个反击他们的一个途径。
她并未亲自出头,反而让张锦烣出面。这也算是一个高明之举。一则,张锦烣有过一次打赢梁忠辉案子的先例,等于,会对梁忠辉造成一些心理上的影响力。二则,张锦烣亲自出面是当了挡箭牌,替死鬼。一旦官司输了,她本身名誉不受影响。而张锦烣无名小卒的小律师,输赢其实都没关系。而一旦官司打赢了,那造成的轰动效应就太大了。姚大刚在律所里的权威必然受到挑战,堂堂的二级副高级律师,竟然败在一个小小四级律师手上。姚大刚这个副主任恐怕难以服众,位置就难以坐的长久,安稳了。
一时间,张锦烣不由的对申蕾这种前瞻性的目光暗暗佩服。妈的,这女人到底是长久沉浸这职场,各种权力的争斗真是了然于胸啊。丝毫,和她那孤傲冷艳,不合群的性格符合。
当下,这事情就算是定下来了。
陈六非常高兴,欣喜的要带着他们俩去唱歌。
申蕾摇摇头,却拒绝了。一句要回去好好合计一下,陈六不敢挽留,亲自派人护送他们俩回家。
小区住宅楼门口停下来,张锦烣看了她一眼,叹口气说,“申律师,我怎么感觉又一次被你利用了?”
“是吗?说说看,我怎么利用你了?”申蕾饶有兴趣,注视着他,轻轻问道。
张锦烣想了一下,随即将那些分析说了一遍。
同时,紧密的注视着这女人的表情。
听毕,申蕾微微摇摇头,淡淡的说,“张锦烣,你现在变得聪明了。不过,你也只是说对了一半。我这么做,更重要的,也是对你的历练。、”
“对,对我的历练?”张锦烣听得一头雾水,摸着头,诧异的问道,“申律师,我怎么不明白啊?”
“不明白?没关系,你那么聪明,慢慢去想把。”忽然,申蕾伸出一手,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扭身走了。
嘿,这个暧昧之举是什么意思啊?
回到家里,躺在床上,恍恍惚惚的,却怎么都睡不着。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之间,张锦烣忽然发现身子变得无比的轻盈,飘飘然的飞了起来。赫然,他能清晰地看到自己躺在床上正熟睡呢。嘿,这是怎么回事。难道,飞起来的,这是我的意识吗?
张锦烣忽然想起那个老头所说的,读心术修炼到第二阶的时候,可以神游体外,尤其可以进入别人的梦乡里。
想到这,他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进入申蕾的梦乡。
飘飘忽忽的,很快就来到了申蕾的卧室。
她像是一个安静的婴孩一样,躺在床上熟睡着。
她光洁无瑕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那么的温柔,让人有一种想要亲吻的冲动。
这一幕,和她平常那冷傲不苟言笑的威严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睡的这么甜,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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