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杜欢污辱着乔慕晚,梁惠珍不依了起来。
“你到底是在抽什么疯?慕晚到底哪里得罪你了?还有,这一切和茉含又有什么关系,你们为什么要对茉含下狠手?”
想到自己的女儿现在生死未卜,梁惠珍就恨不得杀了这对丧心病狂的母女。
“哈哈哈哈哈!”
梁惠珍的话,让杜欢大笑了起来。
“我在抽什么疯,呵……我他-妈-的早就让你的好女儿乔慕晚给逼疯了,你说我抽什么疯?”
说着话,杜欢逼近梁惠珍,用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将一张丑陋到令人作呕的脸,探上前去。
“我告诉你,因为她乔慕晚,我要把她身边但凡和她有一星半点儿关系的人,都赶尽杀绝!”
闻言,梁惠珍下意识的身子打了一个晃。
“哦,对了,你的好女儿不是怀孕了么,既然这样,我拿你和姨夫做赌注好了,让厉祁深踢掉乔慕晚肚子里的孩子,好不好?”
说完话,杜欢又哈哈大笑了起来。
“你……疯子,神经病!”
杜欢的话,让梁惠珍都要气出来心脏病了,也顾不上什么形象,尽可能的怒骂着她。
“既然你觉得我是疯子,那你就期待疯子是怎样逼死你的外孙吧!”
想到乔慕晚肚子里的孩子会死于非命,整个人就像是打了鸡血一般,兴奋不行。
没有再去管梁惠珍,杜欢让自己的母亲看着她,而自己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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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祁深等人找到杜欢所说的停车场时,他们进门,看到了一张极度丑陋的脸。
看到歪着那一个丑陋的脸,就像是一个丑八怪一样的出现在自己的视线里,乔慕晚蹙眉。
这个人是谁?是他们找错了地方吗?这个人根本就不是杜欢!
收到了乔慕晚眼底的目光,看到自己时是那么的嫌恶,杜欢抿紧着唇,只剩下的一只眼睛,迸射着犀利的光芒。
“怎么?厉少夫人,不认识我了?”
熟悉的声音传来,才让乔慕晚恍惚确定,眼前的这个人不是别人,而是杜欢。
下意识的,看到这样的杜欢,她本就微拧的眉头儿,拧得更紧。
这样一个丑八怪一样的杜欢,真的是太过可怕了,左眼被皮肉连接的缝合上不说,连带着右脸蛋上都是一个可怕的大坑,看自己的目光,完全就像是要吃了自己一般。
在杜欢薄刃一般的目光注视下,乔慕晚蠕动自己的唇,艰涩道——
“你……你的脸是怎么一回事儿?”
“我的脸是怎么一回事儿?哈哈哈哈,你居然好意思问我的脸是怎么一回事儿?”
杜欢就像是听到了这个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一样反问着乔慕晚。
待狂笑过后,她又恢复了阴凄凄的面容,看向乔慕晚。
“知不知道,我会落到今天的地步,就是拜你所赐!”
说着,杜欢就把自己这两个月以来,如畜-生生活一样的日子,复述给了乔慕晚。
听到杜欢说她被到巴西,过上站-街-女的生活,每天过着非人非鬼的日子,现在自己的身体都已经染上了严重的妇科病,她的眉头儿,都要打成结了。
“怎么样,是不是觉得我的经历很凄惨?”
杜欢的质问,乔慕晚说不上来任何一句话。
虽然自己的这个表妹在自己看来,实在是不讨喜,但是厉祁深的所作所为,真的有些过分了。
就算是再怎么样,这样的惩罚也太重了。
其实不然,乔慕晚根本就不知道这里面除了有关于杜欢勾-引厉祁深的事情之外,还有一些杜欢涉嫌**厉-氏的高层,在厉家的董事局的高层中间周-旋,企图得到一些厉氏股份的事情。
“怎么不说话?乔慕晚,你怎么不说话了?还有你!”
说着话,杜欢又把矛头儿指向厉祁深。
她伸出手,尖锐控诉的指着厉祁深。
“我不就是想和你上g吗?你要是不稀罕,直接拒绝我就好了,你他-妈-的把我去巴西是几个意思啊?”
她质问着厉祁深,眼底是对他无尽的恨。
因为当初那般痴迷过他,虽然本质上只是想和他上g,但是也不至于要把自己逼到现如今的这个地步。
厉祁深对于杜欢的质问,继续保持着波澜不惊的状态,似乎,这样的一号人物存在,于他而言,不过是可有可无,就算是她此刻死在了自己的面前,自己的脸上都不会有一丝的表情变化。
见厉祁深对于自己对他的质问,完全没有一丝脸部表情的浮动,杜欢悻悻然的将手指,又转到了年南辰的身上。
刚刚厉祁深和乔慕晚进来的时候,自己一心都注意到了他们两个人的身上,完全没有注意到年南辰的存在,这会儿看到了自己的旧,她凉凉的勾起来了唇。
“呦,你也来了?怎么,现在和厉祁深做了连-襟兄弟,共用一只破-鞋吗?”
听杜欢的风言风语,年南辰没有厉祁深表现的那般平静,他沉着一张脸。
“杜欢,你少他-妈-的像疯狗一样乱咬人,我问你,茉含是不是你刺伤的?”
他没有时间和杜欢这样的疯女人耗下去,他现在只想知道一个真相,如果说乔茉含身上中刀子的事情和杜欢有关,他绝对不会绕过她的。
“是我伤的又怎么样?你要替你的老qing-人报仇,杀了我吗?”
杜欢笑着,想着自己曾经和乔茉含共同用年南辰这根“筷子”,她的眼底就不自觉的浮现阑珊的笑意。
不是她瞧不起年南辰的g上功夫,这段时间她在巴西的生活,虽然非人非鬼的生活着,但是不可否认的是,自己随随便便的拉出来一个男人,都比年南辰器-大-活-好。
有了很好的男人满足自己,她真心觉得年南辰在自己这里,确实是最差劲的一个,没想到这样一个在自己看来最差劲的男人,竟然也好意思在这里和自己叫嚣。
“你以为我不敢杀了你吗?”
想到乔茉含在进抢救室之前对自己说的话,再想到她身上流着的血,以及她联合自己的父亲,把乔茉含推下楼梯,还乔茉含流-产的事情,他真的会一个冲动,杀了这个烂女人。
“杜欢,我爸妈在哪里?你把他们怎么样了?我没有时间和你在这里扯,把我父母交出来!”
乔慕晚实在是忍受不了杜欢的丧心病狂了,不管她再怎么张狂,她也不想和她耗下去了,自己刚刚在电话里,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父亲的意识变得淡薄。
她还没有听到自己母亲的声音,不清楚自己的母亲现在是什么情况,所以,她现在只想见到他们,确定他们到底有没有事情。
“别急啊,急什么啊?”
见乔慕晚着急的质问着自己,杜欢笑得更加张扬起来。
“先别急着见你爸妈啊,咱们还有账没有算呢,趁着今天,我们就把账好好的算一算!”
随着杜欢的话语低落,穿着邋邋遢遢土黄色外大衣的康靖辉,从后面走了出来。
“对啊,趁着今天,咱们把账都好好的算一算!”
听到了一道近乎和杜欢一样阴凄凄的声音,乔慕晚循声望去。
在看到康靖辉的一张脸出现在自己的视线中,她不禁抿着菱唇。
对于康靖辉,她实在是没有什么好感,想到自己当初那么信任他,借他钱,帮助他母亲度过难关,她就扼腕的很。
本以为他对他的母亲还算是孝顺,哪成想,他竟然拿着自己借他的钱去开公司,罔顾他母亲的性命不说,还让他的妹妹替他父亲还债,承受被人qiang-jian的惨痛对待。
想到康靖辉曾经做过的那些丧心病狂的魔鬼事情,她就膈应的厉害。
不过,看到康靖辉此刻和杜欢在一起,她隐约间像是想到了什么事情似的。
这两个人是怎么搞在一起的?
想到最近出的事儿,再想到今天自己父母出的事儿,她几乎是在一瞬间,就意识到了两个勾-结到一起,做了最近一段时间以来这么多的疯狂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