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很快,老人调整好心态,轻声:“齐队长,老儿实在着急,还请见谅。”
话毕,紧接着又:“老儿家住五道河镇附近的沿江村,有几亩薄田,下面有五十几个佃户,我叫谭耀祖,有个绰号叫‘谭老抠’,实际我不抠,种庄稼的都不容易,只是舍不得花银子……”
几面薄田,五十几个佃户,分明是地主。
不等谭老抠把话完,齐天轻笑着:“您可以直接重。”
谭老抠会意,紧接着:“草上滩有一伙胡子,匪首叫‘草上飞’,前天带人砸窑,抢了我家一百多袋粮食,三千多两银子,丫鬟也被掳走了两个。”
“这都不是重,重是昨天早上得到消息,我在通化的孙子被绑票了,要赎金六千两,我哪有那么多银子啊!我就是个种地的。”
“对方,如果不交赎金,可以用我在通化上学的闺女抵押,闺女哪能比得过孙子?可是我那老伴不同意,最后没办法,听别人齐队长专门剿匪,这才找上门。”
话音稍落,急忙在身上取出两锭银子,颤抖着双手递给齐天,很是不情愿地:“出来的急,只带这么多,齐队长您要是不嫌弃,就先收着。”
齐天茫然地看了看银子,紧接着看向谭老抠,显然不明白什么意思。
这时,蝮蛇轻笑着:“老人家,您收起来吧!我们保险队只为乡亲们办实事,不收银子。”
谭老抠看了看蝮蛇,紧接着看向齐天,疑惑地问:“不收银子?这年头还有不收银子就能办事的?”
然而,不管三七二十几的谭老抠直接将银子收回,并:“如果齐队长能帮我解决掉胡子草上飞,我谭老抠愿意把闺女许给你。”
用闺女当做感恩?
瞬间,谭老抠在齐天的心里打了折扣。
两刻钟后。
会议室。
齐天、蝮蛇、张胜、侯米尔等人,坐等薛兆。
很快,会议室的门被敲响,不等应答,薛兆便大步走了进来,将一张纸交到齐天手中,紧接着坐在就近的椅子上。
“草上滩,有一伙胡子,专门干打家劫舍,绑票勒索的事,匪首本名叫李飞,匪号‘草上飞’。经过谭老抠的话,我已经得出结论,绑票和砸窑都是‘草上飞’干的。”
话毕,薛兆紧接着又:“‘草上飞’的手下崽子有三十余人,良马二十余匹,二十余支毛瑟步枪,多年来为害乡里,手上有二十多条人命,绑的红票(女的)不下十人,只送还五人,几乎都疯了,还有……”
齐天抬手制止,继而沉声:“别了。像‘草上飞’这样多年为害乡里的胡子,咱们见了不少,剿了也不少,眼下只针对如何救人,看法。”
这时,双手抱在怀里的张胜沉声:“两条线索,砸窑和绑票,绑票好办,通过花舌子直接找到‘票’,救出来,顺便端了对方。”
“砸窑更直接,直接找上‘草上飞’,端了他的绺子。”云中鹤轻笑着。
齐天看向众人,继而轻笑着:“的容易,做一个看看,你们谁去?”
话音稍落,众人低头不语。
“只知道打打杀杀,到用脑子办事,一个个的都蔫了。”
话毕,齐天看向薛兆,沉声:“让花舌子、插扦、黑子和崔三在门口等我,你也跟着。”
完,起身大步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