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就不能尊重一下我的感受吗?你以为一个女人就不需要关心吗?……”
姚红玲一口气说了一大堆,听得我头痛欲裂。
我不知道,这女人是受了什么刺激,一下子变得如此的唠叨。
刚开始,我以为是姚红玲丢了工作,心情不太好。
谁知道,回到姚红理的家中。
这美女经理比先前还要猛,总是唠叨个没完没了。
听着听着,我便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了。
“你不是说过要娶我的吗?可你为什么又要和那个女人结婚。难道,你忘记了我们曾经的约定吗?”
姚红玲瞪大了眼睛望着我。
突然,她显得有些狂躁,拼命地抓着自己的头发,朝我大声吼道:“你告诉我,你是不是,从来没有爱过我?我说啊!”
看到这里,我大概猜到事情是怎么回事了。
不用说,一定是姚红玲中了那个恶僧人的降头术了。
去他大爷的,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了。
对于降头术,我从来还没有见识过。也不知道怎么去破解。
对了,上次在太阴庙里的时候,那个木人头,便是一个降头蛊。其实也是一降头里的一种,当时师父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说明师父对这方面是了解的。
既是如此的话,那我还是先看一看,师父留给我的《茅山笔记》里头是怎么说的吧!或许他老人家在《茅山笔记》里有提过降头术的治法也难说。
“你说啊!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姚红玲说着,眼圈都红了,看着这美女经理一副要哭的样子。
我的心里十分的难过,我知道,这并非她的本意。
可她现在的意识已经被另一个灵魂操控了。我只有顺着那个灵体的意思去接话了。
“我是爱你的。真的!”我一脸认真地朝姚红玲道。
说这话的时候,我自己都觉得有点脸红了。
“我要你抱我!”姚红玲突然朝我命令道,她的带着恨意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脸上。
我只好抱住了姚红玲。
“抱紧一点。”姚红玲大声道。
“嗯!”我将她抱得比先前更紧了。
“滚开,我讨厌你。”突然,姚红玲又推开了我,转身便跑进了自己的房间里,进门的时候,手指着我道:“我以后再也不会相信你了。你离我远一点。”
她的脸色中带着恨意。
我没有再理会她,只是回到自己的房间里,立马拿出师父给我的那一本《茅山笔记》,躺在床上翻看来。我想快一点寻找到破解降头术的方子。
翻着翻着,终于在一页泛黄的旧纸页当中,找到了降头二字。
“降头术,为流行于南洋和西域邪僧的一种黑巫法,此法不好对付。至今尚无良好的解法。因降头术的深浅,需视法师的功底而定。功夫深者,用一般法术,难以破解,除非得知降头师下的是何种降术,方可破解。但施法的降头师,通常是秘密施法,更不可能会告诉受害者施的是何种法。”
“对于此法最好的防范。唯有远离邪师,不接受邪师的物品,不听邪师的经咒,不供养邪师,同时不要让其摸头。当然,身为道门或佛门弟子,也无须怕此邪师。因正法弟子,均有护法神相随,一般黑巫法师的降头术,根本无法近身。”
“尤其是金光神咒,修得精者,降头师就算要施法,也无从下手。想想近日遇到的一位降头师,无意中与其结下恶缘。我被其摸头,然,并无大碍,当时只是头痛了一晚。是夜,我打坐,日夜不舍地念护身咒。次日,该降头师,出车祸身亡。正所谓邪不压正,此言不虚。”
“另听一佛门老友告知,对于浅显的降头术,只需用至诚之心,念佛门中的《药师本愿功德经》即可破降,念经时需持五戒,心中不存疑,诚心皈依三宝,定当得救。”
“佛友言,一位居士,也曾中降,就是按此方法,摆脱降术,并精修佛法。因《药师本愿功德经》中有说,药师佛,曾立下十二大愿,其中有一愿,便是令正信修持药师法门者,离远魔障,摆脱一切外道的纠缠。”
“对于这位佛友所言之事,我深信不疑。只是身为茅山弟子,我有自己的破降之法,就无须再其他法门。唉!事实上,还是我的灵力不够,若灵力强悍,即使用普通的护身咒照样可以破得了降头之术。”
“说到底,斗法的世界,斗的就是一个人的灵力与意念。灵力与意念强大者,修任何法门都可拥有无穷威力。若我达师祖七层灵力和天赋的话,又何愁破不了降头术?”
看完师父的这一篇日记后。
我的心中好一阵感慨,想不到师父都破不了降头术。
他老人家修了这么多年的茅山道法,最终也只是落个自保,要想救人,灵力和意念力不够。看来,我要解姚红玲的降头术也很艰难。
除非让姚红玲自己去修持佛教的药师法门,但那样的话,就得以至诚之心去修持。要持五戒,不知道姚红玲能不能做到这一点。
至少目前的我,还做不到这一点。
不行,这事,我必须得想办法。我必须用茅山法术破了这降头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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