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折子还没批,你竟然还能睡得着?哀家都睡不着了,凭什么你睡得这么香?”
最后一句,才是太后娘娘的重点。
燕清绝又哼了两声,翻了翻眼皮,却还是没醒。
太后娘娘放开了手,一手捏住燕清绝一边脸,或捏或拉或搓或戳,玩得不亦乐乎。
燕清绝被闹得睡不好,伸手拍了拍,没拍开,他半睁开眼睛朝慕容青看了一眼,伸手握住慕容青的手,软了嗓子说道:“青青,别闹了!我很累!”
慕容青的心跳顿时停了停。
半晌,太后娘娘冷笑数声,直接揪住燕清绝的耳朵,怒道:“燕清绝,你别以为你撒娇装乖,哀家就不计较你目无尊长直呼哀家的名字!”
太后娘娘这句话说得很响亮,响亮到守在门外的人都能听得清清楚楚,乐公公等从淑兰殿跟来的人同柳总管不约而同地退远了几步,装作没听到。
屋内燕清绝似乎被这句话真正吵醒了,睁开眼死死地盯住慕容青,似乎是怒了。
可太后娘娘不但不心虚内疚,还得意洋洋地说道:“哀家这功夫练得不错罢,专对付你这种不听话的兔崽子……”
太后娘娘话还没说完,嘴就被燕清绝一口咬住了。
趁着慕容青没有反应过来的空档,燕清绝一把把慕容青拉进怀里,紧紧禁锢住,灵舌也探进了怀中之人的口中,翻江倒海,辗转反复。
不过片刻,慕容青就反应过来,连忙挣扎,却发现禁锢住自己的手臂坚硬如铁。她不合时宜地想,用刀剑削一削就知道是不是铁做的了。
挣扎几下,发觉挣不开,慕容青立即转移阵地,想咬断燕清绝的舌头,偏却被他抢先了一步。燕清绝换单手锁住慕容青,另一手捏住慕容青的下巴,迫她张开嘴,使得自己的舌进入得更深。
唇齿相依,亲密无间。
一瞬间慕容青有些恍惚。
燕清绝顺势将她按到了案上,他的手已经游到了她的腰间,再顺着她的后腰往上游,游到腋下,游上胸口,最后探入衣襟,穿过几层襟口,触摸到她的肌肤。
慕容青一颤,顿时惊醒。
此时,燕清绝松了她的口,薄唇已经沿着的她的脖颈往下,流连在她的锁骨处。
“燕清绝!”慕容青咬牙喝道。
燕清绝闻言抬头看了一眼,却双目迷茫一片,随即又低下头去,忙碌于慕容青的胸前。他的手已经摸到了慕容青胸前的柔软处,轻拢慢捻抹复挑,慕容青的衣襟也被他这番动作弄得敞开了些。
慕容青终于发觉不对劲了,她又喝了一声,见燕清绝还是没有停止,便挣扎起来。可燕清绝是习过几年武的,力气比她大了许多,只能挣脱一只手臂。手指在案上摸索了一阵,终于摸到了纸镇,她毫不犹豫地抓起纸镇就往燕清绝脑袋上敲。
只听一声闷响,随即是燕清绝的闷哼声。
皇帝陛下的额上见了红。
慕容青趁着他手下放松的工夫,曲腿就是一脚,燕清绝吃痛,终于松开了手,慕容青趁机跳开几步。
燕清绝捂着额头,终于清醒了些,见到慕容青还有些讶异:“青青,你怎么在这里?”
太后娘娘阴森一笑,手里的纸镇直接砸上了燕清绝的脑袋,燕清绝想躲避,却是没避得过去。纸镇被皇帝陛下的脑袋一弹,转而飞向了摆设用的玉如意,玉如意被砸落架子,摔落到半人高的大花瓶里,发出一声脆响。
这么大的动静,外头的人不能再当做听不到了,连忙敲门唤陛下和太后娘娘。
“喊什么!哀家和皇帝都好着呢!”太后娘娘撇头喊了一句,外头就消停了。
燕清绝此时算是恢复了神智,看着自己一手的血,无辜地问道:“青青,为何要打我?”
“哼!打的就是你!让你流氓,让你耍流氓,哀家不打死你就是你的造化了!”太后娘娘指着自己脖子上的红印儿,凶神恶煞地说道。
燕清绝看着衣衫不整的太后娘娘露出来的白脖子,顿时喉头一紧,觉得身上着了一把火,心里跟钻进一百个耗子一样百爪挠心。
“青青……”
“叫母后!”太后娘娘瞪圆了眼,“学什么不好,学人家耍流氓,燕清绝你真是出息了!”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