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作为一个打了二十几年光棍的男人,在没成亲之前,段南山的*并不浓厚,平日的精力大多在奔波忙碌消耗了个干净,仅有的几次也是靠五指姑娘解决,可打从娶了媳妇,食髓知味,他觉着自己就跟闻见了腥的猫似的,在这春意盎然的时候,发了情。
方琳兀自生着气,眼瞅着就要到家了,那脸蛋儿还鼓鼓地,心里正琢磨着干脆别做饭了,饿他一顿算了,压根没留意到身后的人加快了脚步,曾经无数次将她禁锢住的臂膀,再一次向她伸出了魔爪。
“啊。”被扛起来的那一瞬间,方琳尖叫起来,等回过神立刻安静了下来,经验告诉她不要做无用的挣扎,那是白费力气,所以她问,“你又想干什么?”
段南山嘿嘿笑,“你不是说,我不老实回家再说么,这不?到家了。”
“我什么时候……”方琳话还没说完,就想起自己刚刚在溪边说过的话了,“我不是那个意思……你……”
段南山单手开了门,直奔卧房而去,因为走得急,方琳在他肩头颠得厉害,一双小白兔颤颤巍巍,连带着心情也是七零八落,手里头的蒜苗叶子没攥紧,撒了一地。
炕上铺了两床被子,是以段南山丝毫没犹豫,直接将媳妇从肩头抱着放到了上头,然后,欺身压了上去。
方琳还没来得及坐起身,就被扑到了,她想说什么,嘴刚刚张开,就被堵住了。
“唔……”你个混蛋!方琳从小在田间长大,没有像闺阁小姐那般被人碰一下就非君不嫁的认知,可最起码的羞耻心是有的,夫妻这档子事,那是黑灯瞎火钻到被窝里才能干的,可她的相公,偏偏就喜欢不挑地点不挑时间的发情。
许是动作太大,方琳招架不住,着了急,在段南山的肩头狠狠地咬了一口。
她被亲的浑身酸软,能有多少力气,这一咬可了不得,段南山跟受到鼓励似的,将她那身衣裳扒了个干净,铺天盖地的吻从脸颊到脖子,浑身上下一个地方都没落下。
方琳秀气的额头上满是汗,亮晶晶的眼眸中蓄满了泪水,事实证明,女人的力气是比不过男人的,更何况这男人还是山里的猎户。
段南山脱衣裳的速度比穿衣裳还快,两人肌肤贴着,那热度是蹭蹭地往上涨。身上的人是推也推不开,压得方琳喘不过气来,力气耗尽之后只得瘫在炕上任他施为,可段南山不吃这一套,他抱起方琳,让她坐在自己身上,硬物紧贴着她的大腿磨蹭了两下,便急不可耐地冲了进去。
饶是成亲一个多月,除了来葵水那几日,段南山没少折腾她,可大白天就这般,还真是头一回,方琳疼得脸儿皱成一团,那泪水打着转儿从眼眶里流了下来。
“这会儿不生气了吧?”段南山一脸餍足,将媳妇圈到怀里,亲吻掉她脸颊上的泪痕,有点儿惴惴不安。
头一次在压箱底儿上看到这个姿势的时候,段南山就想试试,可方琳怕疼,死活不同意,事实证明,她是对的,腰痛屁股痛,甚至胸口也涨得厉害,她瞪了段南山一眼,不肯说钱话。
可不是,嗓子都喊哑了,求饶的话儿说了多少,这人就跟没听到似的,现在想起来照顾她的想法了,晚了!
方琳按着身下的被褥爬了起来,她的衣裳乱七八糟的丢在炕上,皱巴巴得不说,上面还有可疑的白色液体,肯定是不能穿了。
幸好锅里准备烧饭的水是热着的,她洗净了身子,换了身衣裳,这才打起精神做饭,自己一个人的饭。
段南山可怜巴巴地看着媳妇卷了一个肉沫粉条的煎饼,小口小口地吃着,也想卷一张,可手刚伸出去,就被媳妇用筷子打掉了。直到刷完锅,段南山连口菜都没吃上。
他倒了杯水递给方琳,“那个……媳妇你渴了吧,喝水。”
方琳压根不理他,也不接他手里的那杯水,自顾自地倒了一杯喝掉,段南山有点儿后悔了,媳妇这回好像是真生气了……
喂完鸡,方琳将脏衣裳泡到水里,又抱了捆柴进来烧炕,打从过了正月,家里就不烧炕了,段南山体热,晚上抱着她压根不需要烧炕。段南山看她这般,纳闷道,“媳妇你哪里不舒服?觉得身子冷吗?”
这个问题,在他晚上被赶下炕的时候得到了解答。
段南山躺在打好的地铺上,目光幽幽地看向炕上方琳的背,早知道晚上没有媳妇抱,他就……真是悔不当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