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嘴唇,和红姐的红唇,接触的那一刹那。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这,这应该是第二次和红姐亲密接触了吧。第一次的时候,是在她的办公室,当着她爸爸的面。这一次,又是这么一个窘况。
红姐强吻我的能力,越来越炉火纯青了吧。我一边自嘲,一边推开红姐。
被我推开的红姐,突然甩给我了一把掌,我当场一脸的蒙逼。一会儿红唇邀约,一会儿耳光伺候,这他妈的是冰火两重天啊,我不明白红姐的情绪为什么变化的话这么大。
握着自己的被打的脸颊,皱着眉头,无奈地咬牙,“红姐,你喝多了吧。”
红姐没有正视我一眼,依旧醉醺醺地吐字不清地说:“我,我喝多了?我萧玉红从跟你离婚之后,我哪一天不喝多。”
我嘴巴里骂了一句我艹,敢情红姐这个时候,还醉的不省人事的啊。
红姐突然一把又扑倒我的怀里,哭着说:“裴永涛,你个混蛋。我就不明白了,你为什么就这么恨我。我哪一点对不起你?”
红姐一边哭一边说,双手紧紧地攥着拳头,一拳一拳地砸到我的胸口上。
我无奈的只摇头,这女人真是可怕,裴永涛都跟她离婚了,为什么红姐好像还是对她和裴永涛的感情这么舍不得,放过这段感情,也好放过自己嘛。
我站起一个局外人的角度,觉得红姐真是有点不可理喻,可是当我回想起来,我和白雪的感情的时候,我像是突然一下子又明白了红姐不舍的原因。这人啊,大道理都懂,可是又有几个人甘心情愿的放弃。
归根结底,执念,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执念,在时刻提醒着自己,我们可以欺骗别人,但是绝对欺骗不了自己的内心。
漫漫余生,午夜梦回,总有一个让你潸然泪下的人。
不过,红姐醉酒后的这些突然的举动,还是让我很不解。
在公司里,红姐可是一副气定神闲,高高在上的形象。怎么突然之间,这么脆弱的不堪一击了。
红姐突然之间从我的怀了挣脱,走到门口,从鞋柜前后拿出一个红色的请柬,对着我晃了晃,厉声说:“裴永涛,你什么意思,你告诉我你什么意思,结个婚,给我发什么请柬,你是想让我给你送祝福吗,还是想故意恶心我?”
我从红姐手中把请柬接过来,看到请柬上,“前妻”两个字,分外的扎眼。
这个裴永涛,还真的他妈的卑鄙,没想到,现在他再婚,真的把请柬发到红姐这里来了。而且,请柬上没有称呼红姐的名字,却是用“前妻”两个字来替代。
他这真的是故意惹红姐生气。
晚上和红姐他们一起吃饭的时候,红姐并没有表现出来过分复杂的情绪。
可是现在,不知道是酒精刺激的作用,还是回到家触景生情,红姐一下子爆发起来,又哭又闹,可想而知,她对于裴永涛的感情也是复杂的要命。
红姐在客厅里,折腾了好久,把我当成了裴永涛,对着我又是打,又是骂。整个客厅里整的一团糟,终于累的没有了力气,又趴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我看着屋子里面的一片狼藉,和睡得犹如一滩烂泥的红姐,感觉到特别的心累,重重地喘了一口气,起身把红姐抗在肩上,走到卧室里,把她扔到床上。
等到我把客厅收拾干净之后,已经是夜里两点多。
也困得睁不开眼睛,于是也不打算回家了,便自作主张地躺到了客厅里的沙发上。
一觉睡到第二天八点钟,我是被红姐叫醒的。
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正好看到红姐趴在我的头顶上空,拍打着我的脸,叫着我的名字。
我突然之间看到顿时心里一惊,猛然一抬头,咚的一声,我的头直接撞到红姐的脑门上去了。顿时,我们两个都唏嘘了一声。
红姐捂着自己的脑袋,问我:“姜军,你怎么在这?”
我也苦笑了一声,对红姐说:“呵呵,昨天晚上你喝醉了,把我当成了裴永涛。”
红姐顿时脸色一红,马上问道:“我有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我耸了耸肩,“如果对我,又是搂又是抱,又是打又是骂,不算出格的事情的话,那没有。”
红姐顿时脸色更加通红。
我起身,一本正经的有点不解的问红姐:“红姐,我想想问问你,你是不是心里还是放不下裴永涛?”
红姐脸色一征,“你为什么要这么问?”
我伸手掏出,昨天晚上给我的请柬,红姐像是自己的遮羞布,被人揭开了一样,有点恼羞成怒地,去抢我手中的请柬。
我立马把请柬收起来,对红姐说:“红姐,请柬我留着,我去给你出气,去教训教训,那个裴永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