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
于是被窝还没有暖热,就一跃从床上坐了起来,思忖了片刻,又穿上鞋子,准备出门去找田甜。
客厅里忙碌的老妈见状,马上拦着我问道:“诶,军儿,你干嘛去啊,你不是休息的吗,这才多大一会儿啊,怎么又要出门。”
“我去找田甜,有些事情要跟她解释一下。”我简单给老妈说了一声,就穿上外套,往外走。
老妈叹了一口气,看着匆匆离开的背影,无奈地自言自语地说:“唉,这是不是又有什么矛盾了?”
开上车,出了小区,就直奔田甜的住处。
前一段时间,我是一直看田甜的那个叫杨小碗的室友不顺眼,也没有留什么联系方式,现在只能再亲自跑到他们租住的小区,看看田甜究竟什么情况。
到小区之后,上楼,敲门。
杨小婉的替我打开门,看到是我之后,一脸嫌弃的模样,把我堵在门口,问道:“你个混蛋,又来干嘛啊?”
我窃窃的望窝里张望一下,杨小婉一直手掌直接盖在我的面门上,往外推着我说道:“你贼眉鼠眼地看什么看啊。”
我后退了一步,问道:“你,怎么没去上班啊?”
杨小婉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说道:“我上什么班啊,我们家田甜昨天回来之后,哭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到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呢,我哪有心思上班啊。”
我听到杨小婉这么说,顿时一颗悬着的心放了下来,田甜在这里,至少说明她平安无事。
“我,我能进去吗,我想跟田甜说几句话。”我说道。
但是门口杨小婉,现在是彻底把我当成了一个眼中钉,对着我吼道:“进你个大头鬼啊,还嫌弃还我们家田甜害的不够啊,因为你,她跟她妈妈吵的多凶,你知道吗?现在不想见到你,赶紧滚。”
说着,杨小婉碰的一声,直接把门给关掉了。
我看着冰冷的门框,还是不死心,于是又狠狠的拍着门,叫着田甜的名字。
过儿一会儿,杨小婉突然把门打开,对着我喊道:“田甜还没死呢,你在这叫魂呢,再不走,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着一只手,从背后拿出一小瓶防狼喷雾,对准了。
我立马又后退了两步,双手做出防御状,说道:“诶,你别冲动啊,我就是想见见田甜。”
杨小婉见我死心不改,一把把门拽开,穿着睡衣,踏出房门,往我跟前猛走两步,毫不留情地把手里的防狼喷雾喷在了我的脸上,说道:“让你还不赶紧滚。”
尽管,我双手再怎么护着自己,还是有星星点点的液体,喷在了我的眼睛里,嘴巴里,和鼻子里。
我惨叫了一声,辛辣刺激感觉,让我很难忍受,于是连忙用衣服的袖子和衣角,才是用力的擦着眼泪汪汪的眼睛。鼻子痒的打了几个喷嚏,吐了几口唾沫,嘴巴里还是一股辛辣感觉。
这个时候,门口却突然传来了田甜的声音——“姜军,你现在死缠烂打的追着我干嘛,让我冷静两天不行吗?”
我眼睛里泛着泪花,看的不是太清楚,用手揉着的眼睛甚至还没有来得及睁开,就听见碰的一声,把门给关上了。
我努力的眯着眼睛,失落地望着被关着的房门,纵有千言万语,田甜也不愿意听我解释半句。
无奈之下,我扶着墙,进了电梯,回到小区门口,找了一个小卖部,买了两瓶矿泉水,冲了冲眼睛,坐在车里,开始拿起手机,给田甜一条一套的发微信。
坦诚自己在白雪29岁那一天晚上,和她的缠绵,是醉酒之后的一个不经过大脑的一时兴起。解释说,我当时和田甜她并没有确定关系,没想到这个事情后续会演变成这样一种状态。并且再地对田甜她承诺,我绝不是有意想瞒着这件事情,只是,我还没有想好,该怎么给她解释,才能把伤害降到最低……
我不知道我发的这些消息,田甜有没有看到,总之,她是一条都没有回复我。
在田甜住处的小区,我一个人待到了中午。
磊子给我打来电话,说公司里董浩召集他们开始,是准备趁着一段时间的预热,提早一个星期,开始对香语嘉园这个楼盘预售。
心情糟乱的我,轻声应了一声,说,我知道。让他和李四海协同好部门里的员工,一起按照董浩的指示,把这个楼盘的销售工作做好。
开着车,回到家,见我失魂落魄的样子,老妈询问我,是不是又和田甜闹矛盾了。
我嘴上说着没有,便又回到卧室里,想要蒙头大睡。
可是翻来覆去,却头疼欲裂,没有一丝的睡意。于是,到了一杯水,吃了几片安眠药,这才一觉睡到第二天上午,被一阵嘈乱的手机铃声惊醒。
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
看到枕头旁边手机一直响个不停,是磊子打过来的。
接通电话之后,磊子就迫不及待地说:“军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